飛機緩緩地在西北機場降落，轉頭看了眼旁邊的馬小睿，江源眼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憂傷……

“你說你愣要跟我過來做什麼？”

“跟你過來玩啊……”看著機場周圍那些光禿禿的欺負山嵐，馬小睿的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彷彿絲毫感覺不到某人臉上的憂傷表情一般。

“玩……我不是來玩的，姑奶奶……”看著滿臉興奮地馬小睿，江源捂著臉，只覺得任何的言語，都無法形容出他心頭的憂傷來，他是來殺人的，不是來旅遊的……

兩個人下了飛機，靜悄悄地坐了一輛計程車到了市郊的一個衛生院。

“衛生院……又是衛生院……”看著那破舊的招牌，江源有些無語地摸了摸鼻子，看向一旁的馬小睿道：“為什麼院裡都是衛生院……有這麼無恥的衛生院嗎？”

“……無恥？”馬小睿古怪地看了江源一眼，然後道：“好吧……這個詞挺好的，我也覺得挺無恥的……”

“不過聽說當年幾位天醫師們都認為辦事處要低調……所以各省首府下屬的街道衛生院，便成了辦事處的常駐地……你若是覺得他們無恥，你可以大膽的說……”

“……”江源無語。

見得江源無言以對了，馬小睿這才歡快地笑了起來，然後對著江源努嘴道：“快去……拿行禮……”

“唉……”江源嘆了口氣，然後老老實實地去給馬小睿提行禮去了。

開著一輛西北辦事處提供的越野車，江源一路往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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