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蕙微微揚眉，他倒是知道很多蔣明珠甚至白氏幕僚評價蔣明珠太過君子之風才被蔣展和壓制，更有很多人覺的她一屆女子謀奪帝位的想法異想天開。

但他們根本不知道不是蔣明珠君子之風，而是蔣明珠為了白蕙，為了不把白家拖下水在慢慢的對蔣展和妥協。這些，恐怕除了他們夫妻心照不宣，其他人都是不知道的。白蕙也無意給別人解釋。

“那你和阿鸞的母親……。”

白蕙微笑著看著李越，李越心中一怯，終究還是沒有問出自己想知道的八卦。

白蕙知道李越準備問什麼，他想知道的不是蔣明珠，而是顧孜善和白蕙有沒有私情。白蕙怎麼會任由他胡亂開口。

他雖然不是個難說話的人，但他也不是個好脾氣的人。若李越不是白鸞的伴侶，憑他剛剛問了一大推越界的胡話白蕙有理由讓他吃一回永遠說不出的苦頭。

這個男人粗魯不識禮數，也不知道白鸞怎麼看上他的。

“父親也不用生氣，我們也是一直被矇蔽著，阿越執著真相也是為我。”白鸞看白蕙明顯對李越有意見，維護道。

“嗯。”白蕙微微一笑：“你還想知道什麼？”

“白鴻為何要逼死我的母親？”

“在皇帝岳父和失勢的公主繼母之間選擇了皇帝岳父而已。”

“那他為何最後又搞死皇帝？”

“因為他知道了自己不是白家子的真相。”白蕙依舊微微笑著：“白家待他深恩，他就是如此回報白家的，他未完全泯滅的良心深深不安。所以他把自己和皇帝逼死白夫人的罪名全部怪在皇帝身上，最後殺了皇帝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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