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朝臣們訝異之餘又覺得理所當然,畢竟沒有人比他更合適去打匈奴了。
只是這樣的起復坐落於塞北苦寒之地,金戈鐵馬,說不好到底算是重用還是遠謫。
畢竟先前周曦把容涵之壓在北邊好幾年,大家都知道容涵之是被打壓了。
容涵之根本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和議論,反正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這些,他這些天和皇帝胡天胡地得十分盡興,他一貫喜歡在出兵前稍稍放縱一番,因為在軍中,他一貫克己自律。
將帥不節自身則無以節士卒,是為容涵之治軍之基。
但如今不是在軍中。
容涵之坐在皇帝腿上,兩人吻得動情,身為次相,他自然也會輪值政事堂,他和周曦作為國之鼎鼐當朝丞相,在政事堂各自有一個官廳和相應的休息的小間,不像別的重臣輪值的時候,還要與人共用一處值房。
此刻他和皇帝沒有在內間榻上,就坐在官廳,皇帝的手從他衣襟裡摸了進去,他也隔著下裳在皇帝小腹上摸著,唇舌交濡間喘息都重了起來,容涵之眨了眨眼,主動地結束了這個吻,聶鉉追過來,舔弄著他的耳垂。
容涵之最喜歡被舔吻耳朵,舒服地嘆息了一聲,氣息不勻地調笑道:“陛下,這裡可是政事堂……”
聶鉉摸著他肋下的一道細細的傷疤,笑著道:“是垂拱殿哪個偏殿沒睡過?”
頓了頓,問:“廣川是想到裡頭去麼?”
容涵之露出了一個有些高深莫測又躍躍欲試的笑來,他伸出手指向外面指了指:“不如到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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