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主是怎麼還能好得動色的,就這樣的身子骨,一晚上只一次都不能夜夜笙歌吧?
難怪才二十歲就沒了。
因為這個緣故,他也沒去動原主那些妃嬪。一來是原主留給他這副這身子骨實在受不了酒色刮骨;二來已經佔了人家的身體,總不能還去睡人家的媳婦;三來他其實也不是那麼喜歡女人,反正皇帝也不是沒兒子,先養著看看,要是真的都不成器再說。
借了這身體再一次君臨天下已是天大的福氣了,若是能給原主留點純正血脈,也算還了人情。
回過神來,看見溫子然還在階下還畢恭畢敬地站著,聶鉉擺了擺手說:“卿且去忙吧。”
溫子然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退下了。
因為膽小謹慎,他一貫敏銳,最擅長察言觀色,皇帝走神之前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打量得他背後的汗毛都快豎起來了,現在皇帝終於肯讓他走,怎能不鬆一口氣。
不過皇帝自從病好了之後確實是不一樣了。
不僅是那如蒙天授一般的英明神武政事嫻熟,就連說話的方式,看人的眼神,通身的氣派都完全不一樣了。
要不是那天丞相和郕王都在門外候著,皇帝一病好又一直致力於和丞相過不去,他都要懷疑皇帝是不是被人掉了包了。
搖了搖頭把這個荒謬的想法搖了出去,溫子然一邊盤算著今年大概能收多少夏稅,一邊分心想起了剛才撞見周曦差點摔倒的樣子,忍不住在心裡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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