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怎麼說都行,唯獨傷害已經造成,想要彌補很困難,被勸說的那個人一般都會是吃虧的一方。
佔便宜的一方當然有資格大度,反正抽耳光的時候手不痛,痛的是臉。
劉靖是一個宋人,而且是一個非常標準的宋人士大夫,如果他活在崖山那個時刻,抱著孩子跳海這種事他一定能夠乾的出來。
他認為大宋是父母,父母責怪了孩子,孩子就要忍著。
鐵心源覺得自己的父母只會是鐵阿七和王柔花,除掉這兩個給了自己身體的人可以責備自己之外,別人沒資格。
即便是從大義上來說,大宋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歷史名詞,想要他對這個歷史名詞奉獻一切,就像他很小的時候站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標語面前發誓一樣無聊。
華夏這兩個字就不一樣了,這兩個字從鐵心源的組群開始就揹負上了這兩個字,分量也不是大宋二字能夠比擬的。
論起親切程度,大漢都比大宋來的親切的太多了。
鐵心源現在雖然不至於恨不得弄死趙禎,但是對這個君王的好感已經基本上沒有了,如果他肯把趙婉光明正大的嫁給自己的話,說不定好感就會再長出來一點。
趙禎說鐵心源是他家鄰居不過是一句笑話,鐵心源可從來沒有認為是笑話,他就是在吧趙禎當鄰居對待。
劉靖的洞簫吹奏一曲叫做什麼《光明咒》的曲子,很是難聽,嗚嗚呀呀的像是在哭。
小花已經沉醉其中不可自拔,鐵心源低下頭兇猛地吃剛剛端上來的手抓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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