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恰到好處的阻力和吸力、溫熱和溼潤讓他發狂,入墜夢中。於是那隻叫嫉妒的瘟疫就更加滋生。他無能為力,此刻除了更狠地佔有他,別無他法。
謝一念跪在地上,又像狗一樣被他操了半個多小時。脖子上勒出了一條深紅的印子。
事畢,兩人都已經精疲力竭。範逸穿好褲子,想給謝一念抱起來穿衣服,被他一把推開。
都說跟炮友滾完床單會有種空虛感,謝一念此刻湧出來的是一種委屈,委屈得他都要哭出來了。範逸抱他的時候他怕他看見,推了一把,背過身穿好衣服。範逸好像說了句要送他回家,他沒聽清楚就跑了出來。
出了門吹過來一陣冷風,謝一念眼睛一陣發酸。他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傻’逼”。他這輩子沒有像今天這樣看不起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你爽我也爽的事為什麼要委屈。
他簡直要恨透自己了。
第24章
這天晚上範逸失眠了。後天就是年末的最後一天,範逸又檢查了一下雪場活動的安排,回去躺在床上就睡不著了。他給他發了幾條訊息也沒有迴應,第二天一早他到了謝一念租的辦公室,得知他沒在,於是開車來了謝一念和張希的公寓樓下。坐在車裡,他猶豫著要怎麼辦,後來決定直接打電話,即使張希在家他就以商量工作為名進去,反正今天一定要見到謝一念。
電話打到第三個,謝一念才接通,聲音有些渾濁:“我老公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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