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階級?”
“士兵索維爾斯基。”
“士兵索維爾斯基,你可以告訴我你殺了多少的德國人嗎?”利特爾問了這麼樣的一個問題。
“你說從戰爭開始,還是僅僅指的這一次戰鬥?”
“兩者都有。”
“這一次的戰鬥,我殺了三個德國人,其中有一名是軍官……如果我殺的德國人全部加起來,我想大約有二十個人了。”
“你真是一個神槍手。”就算處在敵對的位置上,利特爾還是不禁這樣讚歎道:“我想這次如果你不被我抓住,你還會殺更多德國人的。”
“我想是的,上尉。”
“我應該把你送進戰俘營,但是目前的條件不允許我這麼做。”利特爾嘆息了聲:“我想我會殺了你,你在臨死前有什麼要求嗎?士兵索維爾斯基。”
索維爾斯基想了下:“可以給我一枝煙嗎?”
利特爾找了枝煙給了他,索維爾斯基深深的吸了口,緩緩的吐出了煙霧:“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我希望我能夠自殺,我不想死在德國人的手裡。”
“這恐怕辦不到,士兵索維爾斯基。”利特爾遺憾的回答道:“我不能給你武器,我也不能拿自己士兵的生命冒險。但是我會親自殺了你。我是一名德國軍官,親手執行你的處決,是我能夠對你表達的最大尊敬了。”
索維爾斯基笑了笑:“也許吧,也許我應該感謝你。”
他抽完了最後一口煙,然後坦然地道:“請動手吧,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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