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正南的胸口上有三四處傷,雖然簡單包紮過卻依然還在往外滲著血。他本身修為不俗,雖然被驍騎校那個組率偷襲傷了肩膀,但依然有悍勇之氣,他之所以被擒住,是因為他帶著家眷。
“城主請坐。”
方解看著面前這個臉色陰沉的人笑了笑,不是嘲笑的笑。他的笑容很真誠,很乾淨,乾淨到付正南就算是挑剔的去找也沒有找到什麼雜質。這讓付正南有些奇怪,一個能登上高位的人,怎麼可能有這樣乾淨的笑容這樣乾淨的眼神?
正因為身處高位多年,付正南很清楚一個乾淨的人上不了高處。
“取我的金瘡藥。”
方解吩咐了一聲,然後在付正南對面坐下來。桌子上擺著幾盤熱炒幾盤熟肉,不精緻,不奢侈,簡簡單單。可在即將天亮的這個時候,那淡淡的菜香還是讓人忍不住抽動喉結。桌子上沒有酒,只有一大盤子熱氣騰騰的饅頭。
“吃?”
方解問。
付正南沒回答,沉默了一會兒後拿起筷子就開始吃。方解也拿起筷子,兩個人就好像在比賽似的,吃的狼吞虎嚥。很快,幾盤熱炒和兩盤熟肉就被風捲殘雲一樣清理乾淨,一大盤子饅頭也只剩下了半個。
“若這是斷頭飯,你太小氣了些。”
付正南取過方解親兵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嘴,說話的語氣平淡。他眼睛裡的恨意似乎隨著飯菜一塊被吃進了肚子裡,已經再也看不到分毫。吃完飯之後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敗了就是敗了,再憤恨也贏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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