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方解面前的人,方解似乎沒有見過。
在昏昏沉沉中醒來的時候,方解發現所處的位置一點都不熟悉。這裡不是他租下的那個鋪子,不是散金候府,也不是演武院的宿舍。他睜開眼的一瞬,首先看到的是一個臉色陰沉的陌生人。然後看到的是這人身上那件顏色很鮮豔的飛魚袍,他想抬起手揉一揉疼痛欲裂的額頭,卻發現胳膊根本抬不起來。
他低頭看了看,於是看到了身上拇指粗的鐵鏈。
方解下意識的咬了一下舌尖,然後確定這不是做夢。
右臂上的疼痛還在,胸口上的疼痛也在,只是身上那身演武院的院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掉,現在只剩下一套白色的衣褲。鐵鏈很粗很牢固,兩頭固定在石床上,雖然勒的不算很緊,但方解絕對不可能掙脫出來。
坐在他面前這個人方解沒有見過,雖然這身飛魚袍方解很熟悉。方解見過羅蔚然,見過侯文極,這個缺了一條胳膊臉色很冷的傢伙,方解依稀覺著有些熟悉感,但卻想不起來這熟悉感是源自記憶中何處。
這是一間石室,光線很暗。若不是屋子裡點著油燈的話,肯定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石室裡也很空曠,除了這一張石床和旁邊的椅子之外,唯一的裝飾品就是牆壁掛滿了的刑具,各式各樣。
方解坐不起來,他被鐵鏈鎖在石床上只能躺著。所以他要想看到身側的人,腦袋必須扭向一側。這個動作持續時間太長的話,脖子會很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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