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畿地以西的交界處有著一間小寺廟,最近兩日這一座小寺廟迎來了一批陌生的客人,他們花重金租下整間寺廟,四周戒備森嚴,明處、暗處皆是帶刀侍衛。
這日晚上,在其中的一間廂房內,燭光搖曳間,三個人影在牆上晃動中,只見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與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坐在桌旁密談。
左邊那大漢道:“大相,我們明明可以與諾曷缽一塊趕到長安的,為何大相突然停了下來,這可是讓諾曷缽搶得先機,萬一大唐皇帝聽信了他的話,那可如何是好?”
“若是大唐皇帝這般輕易的相信諾曷缽,那咱們也沒有必要上長安了,這可不是小事,更不是幾句話就能夠說明白的。只要咱們沒有到,那麼大唐就不可能做出決斷,畢竟咱們吐蕃早已經今非昔比。”那老者輕輕一笑,語音中透著一絲得意,道:“我之所以故意讓諾曷缽先去長安,就是想借他去試探一下大唐對這事的看法。先發制人固然能夠搶得先機,但是後發制人,可對症下藥,此番交涉的主動權是基於我們吐蕃強大的國力,吐谷渾搶不走的,因此後發制人更加適合我們。”
此人正是吐蕃大相祿東贊。
右邊那位大漢道:“大相,請恕末將說一句不得當的話,你未免也太顧及大唐了,咱們與吐谷渾那可是世仇,豈容大唐在旁指手畫腳,他們大唐攻打西突厥時,他們可沒有派人來我吐蕃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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