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俊俏的模樣。
胸前傳來尖銳的痛,衛十二回神。
芮銘有些不滿的咬著他的乳頭道:“我這個當主人的,功夫真有這等不濟麼?”
衛十二竟然不知為何,手足無措“騰”的一下子紅透了臉,連說話都有些磕絆:“主、主人恕罪。”
芮銘剛才那春心蕩漾的調戲之意已經降了下來,現在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給這個影衛膽子了。
“起來。”芮銘遂鬆開衛十二道,“立到池中,扶住沿岸。”
衛十二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卻沒有猶豫的照做。
芮銘存心要折騰他:“屁股翹起。雙腿開啟。”
衛十二那還未褪下的紅暈,又剋制不住的紅了兩分。然而卻還是沒有猶豫的翹起臀部,把雙腿開啟到最大……接著芮銘的手指就著溫泉,頂入了他的後庭。
十二頓時渾身僵硬。
“放鬆……”芮銘似是輕微嘆氣,“你這般緊張,便是要受傷的。”
“多謝主人關心。”又是一句不合時宜的套話扔了出來。話剛說完,入了後庭的手指就猛然在裡面惡劣的勾了幾下。把十二下面的話都憋了回去。
“什麼話什麼時候說,莫要隨便亂講。”芮銘不耐道。
“多謝主人教誨。”衛十二卻還是隻有一沉不變的應答。
芮銘的興趣頓時又失了兩分,只覺得此人毫無情趣之極,又想不透自己何必要去上一個本身就沒什麼情緒的影衛,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只好道,“以後我若招你侍寢,便要像這般將這裡清洗乾淨。”他用兩支手指,在衛十二的後庭裡逗弄,時而將那裡撐到最大,引得溫泉灌入。
衛十二並不覺得有多痛,只是羞辱和難耐。隨後聽見“以後……侍寢”幾個字,心裡便痛了一痛。
以後還有侍寢?
還未回神之前,芮銘已經離了池子上了岸。之前那滿眼輕浮春色早就淡了。在岸上一站定,邊衝還在池子裡發怔的衛十二冷冷的道:“愣著做什麼?還不來侍候主人出浴?”
十二以為逃過一劫,鬆了一口氣,連忙上岸,從旁地拿了浴巾,給芮銘細細擦淨,又跪下去,為芮銘擦乾雙腳,服侍他穿上木屐。方才低頭去收拾地上的東西。
卻被人猛然從背後推倒。
衛十二一晃神,一柄劍一般的東西,便從他被迫叉開的大腿之間,刺了進來。
“……”他痛的幾要大呼,卻硬生生被他壓抑了下去。雙手扣的凹凸不平的地面,在硫磺結成的軟層裡,劃下幾行歪曲醜陋的痕跡。
很痛,這痛,又就著體內未解的毒,一起痛。
兩種痛,交相呼應,十二隻覺得從內到外,都要被殘酷的痛劈成一片一片了。眼前不停的發黑,卻又因了痛而清醒。因清醒,更感著不同的痛,彷彿身上強暴他的不是芮銘,而是種種不同的痛。
芮銘在他身後,亦是無聲的律動。只抓著他的腰,提高了,就著自己的方便。然而他本打算兩下解決了回去就寢。結果卻發現,身下這個石頭一樣的傢伙,味道還真是該死的美味。竟然停不下來。
芮大堡主之前的興致,又一下子被點燃。這次竟比之前還要旺盛許多倍。他就著這樣的姿勢,伏身壓住十二,在他耳邊低喃道:“你在廠子裡,可學過侍候人的課程。”
衛十二已痛的迷迷糊糊,只憑了一絲本能回答:“回主人……早些年學過,後來廠子裡……只有女子才學……屬下年紀大了,不能以色惑敵……”他回答的斷斷續續,然而聲音卻一點不像正在合歡之人。
“那還是學過的吧?”不知怎地,芮銘現在去聽他那古井無波的聲音,反而覺得異常的刺激,恨不得馬上就逼了此人在身下失了常態,淫聲蕩喘,哀求他饒命……
“是。”衛十二虛弱的回答。
“那怎地不呻吟?”芮銘又問,接著猛的一個衝刺,直把十二痛的渾身痙攣。
也因了這痛,十二才勉強清醒了幾分。他咬了嘴唇,直咬得那裡幾乎出血,才抖著唇,張了嘴,在芮銘下一次挺進的時候,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驚喘:“啊——!”
接著,那喘息哀嘆,便再也沒有停過。
“痛……主人,啊……呃……痛……”十二後來已經失了神,下意識的喚著痛。
芮銘在他身後,聽著衛十二平日裡絕不會發出的媚叫,更是勇猛無比。泉水有些還殘留在裡面,隨著芮銘一次又一次的挺進,竟然發出“噗嗤噗嗤”的淫靡不堪的曖昧之聲。而十二的後庭,亦是初經人事,在芮大堡主的蹂躪下,紅腫嬌嫩,含著他那胯下青紫之物,單單看上兩眼那處,芮銘都覺得渾身興奮的發緊。
在種種刺激下,芮銘一次次深入未被窺探過的幽深之地,直衝到最裡處,下身猛然一挺,洩在了十二的身體之內。
“痛,好痛……”十二還在下意識的喊著。
芮銘這才回神,覺查出了不對。衛十二渾身僵硬,還在發抖,臉色青白,眼睛半開半閉,絕不是因為遭了猛烈性事導致。
他去把了把脈,時斷時續,斷多續少。芮大堡主自己都沒察覺的微微擰了眉頭。也顧不上兩人都渾身赤裸,隨意批了件衣服,又用浴巾將衛十二裹了,抱起來,就踹了溫泉外的大門。
“來人!給我把大夫找過來!”
第12章 伴君伴虎
衛十二再醒來之時,身上的疼痛,只有隱隱的些許。芮銘正坐在床邊,眼神半明半昧的瞅著他,意味不明。
衛十二一驚,掀開被子就跪了下去。
“屬下中途暈倒,未能侍奉主人盡興,請主人責罰。”他小心翼翼道。
芮銘卻半晌未有說話。
“……請主人責罰。”衛十二不得不硬著頭皮道。
“未服解藥之事,為何不說。”芮銘的聲音,冷冰冰的在頭頂響起來。
“屬下妄故上命,擅離職守,篡動同伴……主人未行體罰屬下已經感激不盡。不敢奢求主人賞賜解藥。”衛十二惶惶道,不清楚為何芮銘突然追究起此事來。
屋子裡靜了一會兒。
“為何多日不曾進食?”芮銘又問。
“……”衛十二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受罰期間,不進食水不是家法規定嗎?
“說話!”芮銘低聲喝道。
“受罰時,不進食水——”
“我問你為什麼出了思過堂已經兩天,怎麼什麼都沒吃?!你不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嗎?!”衛十二剛張了嘴,芮銘便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