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一邊痛哭,一邊咬著牙,仰頭嘶啞地吼,「紙巾,給我紙巾!」
好痛,真的好痛。
一無所有,什麼都不剩。
但還是要抹乾眼淚,還是要站起來。
止不住眼淚,卻還是必須挺起胸膛,面對寧舒,上這個戰場。
從地毯上站起來時,雙膝都在打顫。
林信扶住我,我堅決推開。
膝蓋打顫我就撐著牆。
跌倒了,我就再站起來。
「林信,」我找不到自己的呼吸,卻總算還口齒清晰,說,「找套衣服來,我要換。」
我要見的是寧舒,安燃的敵人,不可以輸了氣勢。
但,就算不夠氣勢,我也必須去見。
沒什麼可恐懼的。
我已經一無所有,什麼都不剩。
一點一滴,自己還未曾明白,就已經敗個精光。
但只要未到結局,就必須挺起胸膛,站著。
多無力都要站起來,心可以碎,脊樑卻必須挺直。
不為什麼。
已經沒什麼可以失去。
但我真的真的,曾經那麼,那麼,那麼,深愛過安燃。
不是那麼一丁點。
深深的。
深深的,愛過。
愛著。
不知哪裡借來的力氣,至少我終於站了起來。
雙腳踏地,有了支撐,腰桿就可以挺直。
那深藏不露的阿旗自從滾出去後,一直不曾遠離,我等著換的乾淨又合身的西裝,最後竟還是他找來的。
我控制著顫抖的手腳,自己入內換了全套衣服,從裡面走出來。
賣相應該還不錯,穿著筆挺西裝,也算煥然一新,只是臉色太差,尤其一雙眼睛,誰都看出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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