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漫不經心。
看到一半,安燃問,「君悅,有沒有感覺?」
佩服。
這次輪到佩服我自己,大難臨頭,居然還笑得出來。
我冷笑,「安燃,我是不是受虐狂,你不清楚?」
你的眼睛那麼犀利,心思那麼細密,讀過那麼多書,那麼無所不能。
區區一個君悅,哪一個地方,你不比我更清楚?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安燃的神態,像在深夜和好友談心,又問,「那我呢?你覺得,我是不是一個施虐狂?」
我說,「我不知道。」
他高深莫測地微笑,抓過我的手,隔著絲綢質地的布料,覆在他兩腿之間。
安燃永遠知道如何剛最直接的方式表達。
有時候一個字都不用說。
例如現在,硬挺兇猛的灼熱,就是比言語更高明的表達。
有什麼比這個更妙?
於是他達到目的,如他所願,我立即倒吸一口涼氣,對自己說,他來真的,不是開玩笑,君悅,你應該害怕了,快舉手投降,跪下認錯,說一萬次對不起我知錯。
我還沒有開口,他已經不耐煩,不動聲色地加強攻勢,雲淡風輕般問我,「君悅,你知道在哪裡穿孔最痛?」
我暗暗嘆氣。
開始是冷笑,現在不敢冷笑,我就苦笑,「是不是尿道口?」
他教得快,我學得也快。
如今為討他歡心,已經開始不恥下問。
不恥下問之前,又心知肚明,這個人的歡心是討不來的。
他要做的,一定會做。
安燃聽了,露出極英俊邪魅的笑容,還誇一句,「君悅,你比我想的還要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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