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用來割氣管會更加方便。
我把全身的力氣都注在指上,暗暗地執著地往裡推,輕輕搖晃手裡的小東西,擴大傷口讓我痛得發抖。
雖然很痛,我卻只擔心進入的鋒刀尚未傷到要害,如果可以把它全部推進去,希望可以把心臟剖開兩半。
我拚命的搖晃插在胸膛的細小匕首,漸漸的它終於有些鬆動,似乎可以往裡推動。
我鬆了一口氣,卻聽見安燃的聲音。
「君悅,你在幹什麼?」他疑惑地問:
我往前,想繼續貼著他,但他一把扯開我,握住我的手腕。
力度不是很猛,我只是抗拒不了。
我讓他看見我血淋淋的胸膛,血淋淋的手,還有插在上面的,屬於他的利器,
安燃,你終於有一次後知後覺。
我抱你,親你的時候,原來你還有感覺。
真令人欣慰。
「君悅,君悅,」他把我平放在地上,輕輕地喚我的名字,「看著我,君悅,不要閉上眼睛。」
我以為他會怒不可抑,會咆哮得連天堂都簌簌發抖。
結果他很溫柔。
太溫柔。
很多人從房外衝進來,驟然煞住腳步。他抬頭,沉聲說兩個字,「急救。」
很奇怪,我痛得沒什麼感覺了,覺得就快沒呼吸了,居然神志清醒。
可以聽見來來回回驚惶的腳步,可以感覺安燃劇烈起伏的胸膛,他的胸膛起伏得如此劇烈,說話卻平穩得令人安心。
可惜視野迷糊,看不清他的表情。
「君悅,看著我,慢慢呼吸。」他低聲說,「慢慢的,不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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