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言長銘“爺爺”“爺爺”的叫著沈老爺子,就像和自己親爺爺一般自然親暱,而沈意做人小心收斂,對他們總是“阿姨”“叔叔”的,尊敬的語氣,少了一絲親切,多了一段距離,這讓她有些難受。
他們這麼幾年住在一起,早就像是一家人了,她突然開始難受起來,開始不喜歡沈意的距離,又覺得自己可能表達的還不夠明顯。
於是在某一天下班回來,沈意在廚房裡倒水喝,看見辛蘭回來,打了招呼:“阿姨回來了。”
辛蘭點了頭,讓他坐在沙發上,溫婉開口:“小意,從承認你和小銘在一起,我和你叔叔就把你當一家人了。”
猜不著辛蘭要說什麼,沈意神色柔和:“我知道的,阿姨。”
心裡生出一點焦慮,辛蘭不知道該如何說,又有些不好意思,乾脆直白了當:
“你和小銘過了這麼多年,也說了一輩子。既然已經是一家人,也沒有生疏的理,你可以隨著小銘叫我一聲‘媽媽’,叫你叔叔一聲‘爸爸’嗎?”
她想起沈意曾經說過自己的父母不在了,後來也瞭解過來龍去脈。為人父母心,到底是心疼這麼小的孩子活著這麼堅強獨立,更何況她還有私心,畢竟這孩子是她半個兒子。
沈意明白了辛蘭的意思,一瞬間愣住了,幾乎立刻眼眶就紅了。
時間太久太快了。
一些人離開了,一些人又來了。
每年都會去父母的墓地拜一拜,他一會兒在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一會兒給他們默唸著言長銘和他的家人,他在墓前站得再久,也從來都是沉默。他快要記不清喊出這兩個稱呼的感覺。
此刻,看著面前這張有些言長銘影子,看起來依舊年輕美貌的臉,眼神關切期待,沈意喉嚨發澀,眼裡似乎有淚,心裡有的不是終於被家長認可的喜悅,而是多年後他可以再次說出那一個偉大稱呼的激動,那麼光明正大,那麼娓娓輕緩,哽咽又感激:
“媽。”
看著孩子眼中的淚水伴著聲音劃過,辛蘭心中也是感慨痠軟。
她的人生已經奔向過半年紀,添了一個兒子,就多了一份母親的責任,心中也就多了許多柔軟慈愛。
然後當言長銘聽見這聲“爸媽”後,嘴裡的水差點就噴出來。
“操!!!”他震驚了,我是誰?我在哪兒?什麼情況?發生了什麼?
“哎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辛蘭佯怒。
“不不不不是媽,你們……”
“你不喜歡小意這樣叫我們!?”
“不不不,喜歡喜歡,那我們今天晚上就要洞房了是不是?”
他震驚之後是激動,雖然這早就是知道這是事實,但是真正發生了,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百喜交集,最後他想洞房。
眾人:“……”
此時言長銘一邊想著當年的事,一邊擺動腰部,在身下人緊緻的穴內抽送。
夜風微涼,和兩個人身上的炙熱形成對比,讓被壓在身下的沈意陣陣顫慄。
從上班後,他們就從家裡搬出來單獨住。
兩個人正在臥室窗臺上搖晃,沈意側頭看著外面的燈光點點,遠處馬路上的車水馬龍,行人流走,雖是黑夜,卻如同在大庭廣眾下行苟且之事,讓沈意羞恥難看,更奇怪的是還隱隱生出一種刺激感覺,全身薄紅。
言長銘親吻著紅腫不堪的嘴唇,按著沈意的腰臀用力抽插,看著沈意雙眼迷離不清,因為情慾的汗水打溼了頭髮,粘在額角,異常誘惑。
他強忍著,一下抽離沈意的身體。
沈意早就在軟麻快感中沉沒,舒爽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讓他忍不住抬了臀瓣去磨蹭言長銘的性器。
“嗯……”言長銘離開了他的身體,用前端一下一下蹭他的穴口,每次都只是淺淺試探,並不深入,讓沈意痛苦難耐,帶了哭腔:“阿銘……”
“想不想要?”
“進來……”沈意習慣了言長銘在情事上的各種趣味,偶爾也會放開膽子迎合一下,他雙腿勾住言長銘的腰部,眼角通紅,動了動臀:“想要……啊……”
再被沈意撩一下,言長銘怕就要流鼻血了,他把自己狠狠頂進去,似乎連同前面的陰囊也要擠進去才罷休……
待沈意射出今晚的第二次,言長銘託著他柔軟的臀瓣直直站立起來,沈意下了一大跳,反射性的抱著言長銘的脖子。
兩個人都已經是青年模樣,言長銘身材精健,沈意偏瘦,一黃一白,形成對比,兩人貼在一起,放眼看去,又是一道曖昧誘惑的風景。
言長銘邊走邊往裡面抽插,這個姿勢在兩個人的結合處受力,進入的特別深,沈意又爽又痛的仰起頭,挺起胸膛,喘息連連。
“唔……嗯……太深了……”
舔去沈意嘴角殘留的銀絲,咬上沈意的滑嫩的耳垂:
“沈意,我插得你爽不爽?”他說話的同時走向浴室,沈意只覺得幾步的路太漫長。
走到門口沒有聽見想要的,言長銘停下腳步,體內的性器也停下襬送。
言長銘在床上問的每一個問題都要沈意回答,不管多麼羞恥,沈意不說,他總會想方設法的讓他說出來。
知道他不聽到問題不罷休,沈意把臉埋在他頸肩,耳根泛紅,聲音不穩的說:“爽……啊啊……”
言長銘走進去把沈意抵在浴室牆上貫穿。牆上貼著瓷磚,沈意前面火熱,後背冰涼,身體發麻。
“沈意,自己用手玩奶頭,給我看。”沈意不知道今晚言長銘發什麼瘋,就算明天週六,今晚也太放肆了。
“快點……”言長銘聲音沙啞,眼裡是迫不及待。
沈意只得避開他炙熱的眼神,抬起顫抖軟綿的手撫摸自己的乳尖,他的臉快要滴出血來,卻避無可避,學著言長銘以往的樣子刮弄頂端,一陣一陣痠麻流遍全身,無力喘息,眼中流出不知是害羞還是舒爽的淚來。
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言長銘,他惡狠狠的頂著沈意,想要把自己全部頂進他的身體裡……沈意的手不自覺抓著言長銘的背,上面已經是縱橫的紅色抓痕。
“啊啊……慢點……啊……”沈意第三次高潮,已經渾身乏力,軟綿綿被言長銘抵著,汗水從額間流下。
在抽插了幾十來下,言長銘終於交代在沈意的後穴裡……
只是這才是言長銘第一次射,當然不夠,像一隻野獸,瘋狂佔有身下的獵物,不想放手。
他半硬的從後面退出,放下沈意,讓他跪在地上,臉部正好對著自己的前面。他扶著沈意的頭,聲音嘶啞:
“沈意,幫我舔舔好不好……”
此時已經渾噩不清的沈意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猙獰粗大的性器,不知道該怎麼辦,以前從來言長銘從來不會叫他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