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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試試的心態隨意走的,沒想到在路過一條不起眼的小巷時,還真的捕捉到了近日來他最熟悉的那個聲音。

“……不可能。不、行,我真的不做。”

阮霽的聲音有些斷續,好像是在竭力躲避著什麼。

猥瑣的聲音和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在同一時刻響起:

“……躲什麼?上次你說要救急,給兩千塊錢幹什麼都行,結果我要在公園幹你你就跑了……這下子電話不接、微信也給我拉黑了,怎麼,最近不缺錢了?……不缺錢也不會嫌錢多吧?這兒沒人,你乖乖跪下讓我幹一炮,我還給你兩千,怎麼樣?”

“不行,你起來……你把手拿出去!再這樣我報警了……嗯!”

“小浪蹄兒不弄不乖……”那猥瑣的聲音主人不知做了什麼,得意地嘿嘿笑了起來:“小雨,你還是個大學生吧?雖然咱開始是跟嚴哥保證了不糾纏,可你別逼急了我……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到附近大學城裡挨個拉大學生問,見沒見過一個又白又俊、身段又好的帥哥?那帥哥騷穴兒癢得很,一天不肏就要渴壞了,名字裡還帶個雨,把他操哭的時候眼淚真跟下雨似的……你猜猜,有沒有聰明伶俐的好同學能猜出他是誰?……嗷!”

威脅的話說到一半,聲音主人便嗷地一聲大叫,捂著後腦跳了起來。這是個身材矮瘦的中年男人,一身混混樣兒,暈暈乎乎地倒了半圈才看見那個偷襲他的人,大罵:“臥槽!你他媽誰啊!”

秦平早在聽清這猥瑣男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了,聽他們說話的同時滿地轉悠著找了塊趁手的磚頭,瞅準空隙,掄圓了胳膊就一板磚糊了下去。

他這一身肌肉是專門請了老師打散打練出來的,下手極有分寸,既不至於出生命危險,又足以讓這猥瑣男暫時喪失反抗能力。他一腳蹬在這人的膝彎上,準確把人踹倒,不理會他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街,回頭招呼邊上的阮霽:“過來。”

阮霽衣衫凌亂,襯衣釦子被扯開了一半,不過他也沒有在這當口傻住,噌噌跑過來幫著按住了人,讓秦平有充分的空間從猥瑣男身上翻出了手機、錢包和身份證。

秦平簡單翻了翻他的手機,發現這人居然還是個微博鍵盤俠。他懶得再看,拿自己手機對著猥瑣男的通訊錄拍了一張,又把他的褲子扒了,連內褲也不留,將身份證放在他光溜溜的大腿上,再次咔嚓了幾張。

都拍完了,秦平才把那些一股腦扔回猥瑣男的身上,把自己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這些我都留著,你要想比誰更不要臉就去,別到時候、小……小雨是誰你沒問出來,你的裸照反倒全網傳送了。看你錢包,你都有孩子了?也讓你孩子看看自己爸爸到底是個什麼噁心玩意兒。還有——”

秦平蹲下來,給他看自己的表:“哥有錢,哥家裡更有錢,你的身份證我已經拍下來了,不怕的話你就繼續糾纏繼續鬧,看到底是誰最後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生為富二代,秦平活了十九年還真是第一次這麼正兒八經地裝逼,這讓他差點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而他又知道,像面前的這種人,整天仇富噴權、罵體制罵政府,但這群人恰恰又是對權貴能量最趨之如騖、深信不疑的人。

秦平在腦中又過了一遍應對辦法,確認這件事應該不會再有漏洞以後,才回過神來看向身邊。阮霽被他抓著手腕,默不作聲地跟著他走了一路。

所幸這裡都是荒蕪不見人煙的小巷,阮霽凌亂的衣著才沒被人注意到。剛才那猥瑣男似乎在糾纏間扯開了他的衣服,在他的乳頭上狠狠咬了一口,現在阮霽一邊的乳尖明顯較另一邊紅腫脹大,看起來通紅又可憐,像垂垂欲墜的小櫻桃。

秦平這才想起鬆開他的手腕,把自己外套脫了給他披上,阮霽抓了抓兩邊,低聲說:“……謝謝。”

秦平也伸手給他攏了攏外套,說:“避免再出這種事,我送你回家吧?”

阮霽垂著腦袋,把頭點了點。

秦平撓了撓他的下巴,自嘲地開了個玩笑:“別生氣了?那個,雖然我也挺混蛋,但跟他比起來,我還是強了不少的吧?”

阮霽點了點頭,又很快搖了搖頭,小聲說:“你跟他比什麼……”

秦平抓了抓頭髮,嘿嘿笑了一聲,說:“……也是哈。”

這回換了阮霽來帶路,秦平跟著他走了一段,忽然說:“……小雨?”

阮霽的身體微微一僵,沉默了一剎那,才回應:“怎麼了?”

“我是阿元,他是小雨,還有什麼?阿齊?小齊?你對你的客人們,從來不用真名的嗎?”因為有了前車之鑑,秦平連忙又補充:“我不是那個意思,也不是想羞辱你,我就是……想再多瞭解你一點。”

“不然呢?”阮霽笑出了聲,說道:“告訴你們,我叫‘霽’嗎?哪個霽?妓女的妓?”

阮霽說著回過頭來,輕輕道:“我很多時候,都想回去問我爸媽,究竟當年為什麼要給我起這樣一個名字?可惜我沒有機會,也得不到答案了。”

燦爛的日光將他的輪廓渲染得模糊而溫柔,唯獨眼睛裡濃郁的悲哀清晰兀立。

“好像有些傳說裡講,失魂的人,是不能隨隨便便叫出他的名字的。一旦叫了,夢也就醒了。”

“我這個名字大概就是命運吧。從一開始就是註定。”

第四十五章 我的學長是男妓·下(與鄰居一門之隔站著挨操、騎乘、內射灌精)

秦平猜到阮霽的家裡可能會簡陋一些,畢竟他看起來這麼缺錢,卻沒想到直接簡陋到了一棟老式居民樓的一戶兩室一廳的……一室。而且還是租的。

客廳還是公用的,他們開門進去的時候,有個年輕人正翹著腳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開始看到阮霽面色一喜,笑嘻嘻坐起來叫了聲“阮哥”,等他看清楚後面擠進來的秦平,再回頭瞅瞅身上披著明顯不合身外套的阮霽,臉嘩地就放下來了,陰沉沉問:“阮哥,你有客人啊?”

阮霽說:“嗯,是我同學,秦平。秦平,這是我室友小何。”

秦平朝“小何”點了點頭,小何卻對他愛搭不理的,跟阮霽說:“哥,你以前告誡我的,不許帶人回來過夜,你也要做到啊。”

阮霽啼笑皆非,點了點頭道:“就是他送我回來,我留他喝杯茶就走了,放心。”

小何這才露了個笑臉,說:“那你們快喝吧!”還朝秦平揚起一個充滿主人翁自豪感的挑釁笑容,“用不用我給你倒啊?”

秦平看他跟自己差不多大,理著露青茬的平頭,濃眉大眼,面板微黑,倒也算得上俊俏。不過他一點兒也不生氣,這小子段數太低,幾句話就把他的想法全倒了個底兒掉,司馬昭之心估計連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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