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達的自己。
褻瀆摯友的記憶,就好像是自己的一場夢。
裴瑄“嗯”了一聲,赤著腳裹著毯子就往臥室走。
“那個、裴瑄。”
裴瑄站住了:“嗯。”
“對不起。”陸源轉身面向他,深深彎下腰去:“因為我私人的過激慾望要挾你做這種事,真的很對不起,我真的,是個卑劣的朋友。”
裴瑄安靜了一會兒。
“沒事啊。”他站在門邊望過來,目光平靜:“以我家的情況,不管你提出什麼條件,只要你肯出手,就已經是對我莫大的恩情了。如果沒有你,我想我現在大概會過得很悽慘吧。”他顯得有些溫柔地笑了笑:“而且,不是交易嗎?我就當自己打了一份比較特殊的工了,你不要有壓力。”
最後,居然是裴瑄反過來安慰他。
陸源眼中一片酸澀,等他定下神來望向門口時,裴瑄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
真的……就好像一場夢。
裴瑄出來的時候,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初冬的天氣,他穿了一件米色的羊毛衫,外罩一件黑色羊角扣的長外套,底下是黑色窄腿褲,同色系短靴,整個人顯得氣質溫暖,雙腿長而筆直。
他正想攔車,面前卻緩緩停下一輛熟悉的車子,搖下車窗,露出陸源的臉。
“那個,阿瑄,我送你回家可以嗎?”
車子緩緩開上高速,隨手放出的音樂也是泛著濃濃哀傷的曲調。陸源想,真是應時應景。
不是下班時段,路上的車並不多,陸源卻衷心希望這條路能堵一些,再堵一些,讓他和裴瑄的路無限期地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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