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並未再作一言。
至真第二日回了城外的客棧,將奴僕們都就地遣散,給師父去了一封信,而後又回了濟世堂。雖說辛沐在濟世堂之中並不需要他專門照料,但能陪著辛沐和二郎,至真實在是十分滿足。
襁褓中的孩子實在是長得太快,也就過去了一個月,那孩子便沉了不少,他倒是很乖,但一點也不似辛沐的清冷,除了睡覺的時候,總是閒不下來的鬧騰。
距離至真承諾回到師父身邊的日子已經過去了許久,他並非不想陪著辛沐,師父也從未來信催過他,但他心裡總是對師父充滿牽掛,日子越長,他心中的牽掛便越深。他未曾開口,但辛沐還是能看出來,二人關於至真要不要離開這件事情談了好幾次都沒有結果,依然是這樣熱熱鬧鬧地在濟世堂中待著,日子就這樣過著。
臨近五月末,又是新一年的夏末,這日早晨,至真照例一種去辛沐的房中找二郎玩,但他到的時候,辛沐和二郎早已不在,只在桌上留下了兩個木盒,分別寫了至真和應心遠的名字。
至真慌了片刻便立刻命人將此事通知應心遠,自己則打開了寫著他名字的木盒,裡面只有一封短短的信,幾個沉重的字。
【相聚只為別離,別離亦待重聚。】
他們已經告別了許多次,雖然仍然會覺得傷感,但至真已經漸漸習慣了分開,他沒再哭哭啼啼,甚至眼眶也沒有紅一下。他嘴角帶著點笑意,心中想:無論如何,以後辛沐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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