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應心遠,說:“應神醫,至少等我們這盤棋分出勝負,如何?”
越國公為一方封疆大吏,說是這越州的土皇帝也不為過,如今越國公養病去了,容華便成了這越州的土皇帝,這樣尊貴的身份,按理說是沒人敢去招惹的。
可自古以來,封疆大吏常有,能妙手回春的神醫卻不常有。若是容華不怕容徵死了,大可以拿應心遠發作。
應心遠也不知道在賭什麼氣,從容地坐下,繼續和辛沐下這一盤棋,一直到他徹底把辛沐逼入死角,贏了這一盤。
辛沐已經許久都沒有輸過了,心情十分愉悅,他還想和應心遠再切磋一下,十分沒有眼力見地繼續留應心遠,至真拉住了他,辛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乖乖地沒吭聲,疑惑地同應心遠告別。
容華一直在生氣,臉黑得像是鍋底似的。
應心遠走了之後,至真連忙在辛沐的耳邊低聲說:“別再提你二哥,也別提應神醫。說些好聽的話,否則侯爺不高興,一會兒你倆又得吵架。”
至真說完悄悄話之後,就對著容華行禮說:“侯爺,晚膳已經準備好了,您是想現在用膳嗎?”
容華點點頭,讓至真離開。
辛沐聽了至真的話,沒再提讓容華不悅的事,可這不能提,那不能提,辛沐便不知道說什麼好,無言的看著容華。
辛沐那手足無措的模樣讓容華的氣都消了一大半,但他還是拿著架子,說:“應神醫經常過來陪你下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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