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很平淡,似乎是面對一個曾經的朋友,不鹹不淡,“不過陛下似乎來錯了地方,這南潯鎮除了茶園子,還是茶園子,若非要說還要有什麼別的,那大抵就是這繞著一鎮蜿蜒的河——不過陛下已是見過宮中能工巧匠設計出來的精景澈水都見過的人,哪裡又會稀罕南潯鎮的一條普普通通,平淡無奇的河?”
這話內裡細細琢磨來很是尖銳,綿裡藏針,意有他指,弄得燕承啟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是在說你以見過那頂頂好的人,何必再來尋這半點也比不上的舊妻。
燕承啟抿緊唇角,楚茗就在他對面,他一伸手就能抱到那個熟悉的身體,可他不能;他又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同他說,說他已不再喜歡太傅,說那太傅原就是同父皇一對的苦命鴛鴦,說他心裡真正愛的人是他楚茗,一直都是他,說他對他曾經做下的糊塗事千般愧疚萬般自責。
可是真的站到他面前,千言萬語都爭相堵到嗓子眼,他張了張乾裂的唇瓣,最後逸出唇縫的只有那幾個字罷了。
“予玥,我很想你。”
在夏夜燥熱寂靜,唯有清蟬嘶鳴陪伴的長夜裡,想他;在冬日大雪漫天,雪落在屋簷上都能聽清聲音的日子中,想他;在酒宴推杯換盞,最後醉意熏熏卻沒有一個肩膀倚一倚,一隻手臂來扶一扶的時候,想他。
每日每夜地想啊,想著想著,想的心裡活生生地疼出一個破碎的洞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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