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自小不同他人走得太近,對他那些抱怨怨懟也常是靜靜聆聽,像是個安靜的樹洞。所以要是硬要將燕承啟與這安盈遠定義成主子與奴才,似乎還有些不妥當。
細細數來,這內侍也伴了他十來年了,是個貼心人,知曉他所有的喜好與習慣,伺候他還是十分上心的。他入主皇宮,便將這奴才也一併帶來了,做了總管。
安盈遠沒有答話,只是仍舊靜靜地跪著。
燕承啟自討了個沒趣兒,也不再多說,只是又合上眼,還是那副喜怒不定的模樣:“這御醫院的御醫,依朕看也都是些不頂用的繡花架子,這都三年了,朕這入睡晚的症狀,愈發嚴重了。這安神香,也是愈來愈不中用,先前還算是有些用處,如今倒是連多點幾線也不頂用了。”
安盈遠知道,皇帝這哪是入睡晚,分明是日日揣著那些個心事兒,一揣便是三年,心思愈發深沉,思念愈發洶湧,怕是折磨得他夜不能寐。
“奴才明兒個就去御醫院,讓御醫們換個方子熬些催睡的藥來。”
燕承啟長長地低嘆一聲,這聲嘆息在夜裡緩緩地飄蕩,其中的心酸與無奈聽得人心也跟著一顫。
“你下去罷。走前把那香熄了罷。”
安盈遠低低應了,掀起下襬將那燃得正旺的香掐滅,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這香燃得分量太足,都令他的腦子開始昏昏沉沉的,可卻對皇帝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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