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茗覺得自己像是要被煮熟了一樣,腦子也暈乎乎的,胡亂地點了兩下頭,覺得那被握著的手愈發滾燙。
燕承啟眼神幽暗了幾分,覺得嗓子裡幹到似乎著火。這火似乎一直燒到他腦子裡,把腦子裡一切都燒了個乾乾淨淨。
包括那根名為理智的弦。
……簡直是此時不日,更待何時!
三兩下撲上去扒了個乾淨,自己也脫了個乾淨,像只狼狗一樣又咬又舔了個遍,亟不可待地開始享受自己的獵物。
是的。
一隻終於掉入網中的獵物。
……
房內的喘息和壓抑的呻吟從禁閉的門縫中不斷地洩出。春桃站在房門前僵硬許久,想了想,自己還是不要進去收拾太子殿下用過的藥碗了。
春桃面色慘敗,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院子。
自己這輩子為什麼不是個聾子?
御醫在前往東宮為太子切脈的路上看到一個面色灰白的宮女,忍不住上前詢問道:“姑娘你怎麼了?”
“沒事,狗糧吃多了……有點噎。”
……
御醫想了一下,面色也陡然變得有些慘白,拔腿就往回跑。
這天,太子殿下的房內沒羞沒臊的聲音一直到日落才止。
————————
也許是心情舒暢,燕承啟這次病發竟然很快就好了,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臉上光光亮亮,燕承啟還很臭美地照著銅鏡自我欣賞了很久。
燕承啟病好後,楚茗就從自己的院子裡搬回了燕承啟的主臥中,兩個人正式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夫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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