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症,那時候便悔也悔不過了啊!”
“放肆!楚茗!你再說什麼,你清楚嗎!就算太子此去危險重重,可是又怎麼比得上邊疆穩定,民心穩定來的重要!你難道,咳咳,也糊塗了麼!”
楚茗知道,皇帝生性執拗,做下的決定很難更改,也多是不容他人質疑。他閉了閉眼,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一次,他卻是嘴比腦子更快些,心比嘴更快些了。
“皇上,請責臣之罪。”
“什麼罪過?”
“臣,苟於私心。不願讓腹中的孩子還沒有出世便沒了另一個父親。此刻臣不能為天下子民先憂,臣不配再做翰林院大學士,更有愧於皇上,請皇上治臣之罪,革臣之職!”
“你……你說什麼?”皇帝的聲音有些顫抖。他瞪大眼睛看著那個跪在地上倔強的身影,有些不可置信。
“臣腹中這個孩子,是太子殿下的。”
=TBC=
第五章
燕承啟在滿腹怨懟的離京途上第七日,被一道加急密旨召回上京。
取而代之去治理瘟疫的是他的皇叔,當今的毅王。
燕承啟被這變來變去的旨意搞得有些糊塗。不過心中也有些慶幸。畢竟不用再去那瘟疫之地,冒這樣大的危險了。
那日他在宛月榭喝得酩酊大醉,對著白璉絮絮叨叨地抱怨:“太傅!你都不知道,那,那翰林院的楚茗有多,多冷冰冰,多變化無常的呢!”
白璉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擦拭著燕承啟唇角淋上的酒液,輕聲道:“殿下,注意隔牆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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