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施展？”孫明月訝然：“這可是延壽之功，總比你要死強得多吧？”

“因為不老長生功要吞噬壽元以延長壽元，會把整個人的血肉及魂魄全都吞噬，委實殘酷。”楚離搖頭道：“我受不住這個。”

“這樣……”孫明月道：“我好像聽說，這不老長生功強橫無比，練到圓滿之境，能吞噬天下一切。”

“吞噬一切？”楚離皺眉：“包括靈草？”

“這是自然的。”孫明月輕頜首：“不過境界不夠的話，只能吞噬活物，包括人類與靈獸，甚至野獸，你現在能吞噬野獸吧？”

“能是能。”楚離沉吟著點頭：“不過沒用，我便是吞噬一百頭野獸，也不會有什麼增強，也不會增壽元。”

“嗯——？”孫明月疑惑。

楚離道：“我這般境界，需要吞噬天外天高手或者靈獸才有效果，若能吞噬一個天神，那會更強。”

“還有這般限制……”孫明月恍然點頭道：“我當時也奇怪著，若真這般容易，那不老長生功真的太可怕。”

楚離嘆道：“現在已經很可怕，想想看吧，若李萌修煉了不老長生功，你身為師父替她捉幾個天外天高手，或者天人，讓李萌吞噬了，李萌一下就成了頂尖的高手。”

“這倒也是，怪不得長生教能歷練千年而不絕。”孫明月點頭道：“你真不施展？”

楚離搖頭：“這突破了我做人的底線，即使是死，也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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