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沒什麼交流的必要了,過來捅上一刀,也不過為了洩憤,便重新邁出了臺階,準備喚人為他療傷。
他卻輕飄飄地在我身後添了一句:“他沒死,對不對?”
我頓了一下腳步,這大抵就是給他的答案了。
“你也愛他,但你都忘記了,你可真是幸運啊。”
幸運?
我低嗤一聲,再無留戀,便轉身離開了。
魔教的高階教眾大多沒什麼親人牽掛,似乎知曉一生放蕩,不會得了善終。但他們或許無法料到,沒有戰死沙場,反倒是死在了我的手裡。
我突兀地想到那一日,我同右護法的交談——哪一種死去的方式,會是他們更喜歡的。現在想來,這番討論本身便是荒謬,無論是誰,都不想死。死亡或許是對於一個人最殘忍的抹滅。
左護法親自處理了這些教眾的後事,提拔了一些新的教眾,分發出了很多銀錢,對外推說是幾十位高階教眾中毒後扼殺了其他教眾,而我作為事件的主角,硬生生地隱沒了。
有腦子的人都能猜到,這事同我脫不了干係,而魔教,最不缺有腦子的人。
一時之間,大部分教眾的心都散了,雖然原本也沒幾分真心,現在倒真的是,一分也沒有了。
蘇風溪傷得很重,司徒宣也傷得不輕,兩人都派遣了醫師,細心療傷著。
我連續多日不休不眠,但身體卻格外精神,直接到了事件瞭解,數百位教眾一齊下葬。
那一日,下了大雪,我一身黑衣,南三直看不過去,便將那件白色的大氅圍在了我的肩上,我的眼前突兀地閃過了幾個片段,便說道:“這大氅,原本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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