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兒都是一拍板就能定下,夥計也都聽她的。她只要講好書,跑好龍套,把每月的賬理理清就行了。可是現在,她寄人籬下,大子兒也不稱幾個,七七八八的爛人一大堆,她講著講著就不知道走神走去哪裡了。
可一回過神來,看見那木頭一臉痴呆相坐在她對面,聽得像是也喝了半斤女兒紅一樣醉醺醺的,她就釋然了。
講了一段又一段,不知不覺已是深夜了。
木頭給她倒了一大杯水,很歉疚地叫她去休息。程梓月講得高興,倒覺得沒什麼,便拿了乾淨衣服去洗澡。
到衛生間門口,她回過頭來,見木頭正傻乎乎地往下扯領帶。他看見她回頭了,好不容易扯下來一大半,又趕緊推了回去,還卡到了喉嚨。
程梓月又展顏一笑,說:“過幾天我們就能放假了,到時候咱們出去吃好吃的呀。”
“好好好。”白木頭一聽,跟撿了狗頭金一樣,美得不亦樂乎。
第二天,本來沒有程梓月的戲,但是一大早,手機就嘰裡呱啦地響,把她吵了起來。她坐起來半天才接通電話,那邊立刻傳來於雪震天響的聲音:
“程小姐,你昨晚上到底怎麼回事啊?”
程梓月瞟了一眼右上角一大串餘額:【微博更新0,新聞釋出會50,日常交流98,待分配0。】
“怎麼?”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識還在夢裡呢。
於雪的聲音比她快上很多,也急上很多:“你上微博看看吧,那個扒腰扒說有你的猛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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