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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穆清從妹妹的院子出來之後,直接去了外書房,剛剛舟車勞頓從京外趕回家的定遠公正等在那裡。
“爹爹,此次出城圍獵,可有收穫?”韓穆清意有所指。
“總不至於空手而歸!”定遠公笑呵呵地看著兒子:“聽說你前幾日去遊湖了?”
“是!”韓穆清坐在定遠公對面的椅子上把玩著手邊的玉擺件,用不經意地口吻說道:“我給許靈瑤下了雪蟾酥。”
“什麼?”定遠公臉上浮現出一抹錯愕:“你這又是何苦?安平王謀逆不假,可你又何必對後宅婦孺下此狠手?”
“她對明秀下手的時候,也不見半分憐憫之心。”韓穆清語氣淡漠,似是不在意定遠公的指責,他不指望自己的父親能夠理解自己,父親沒有經歷過自然不會知道,許靈瑤那女人能夠無恥狠毒到何種地步。
“穆清!”定遠公微微皺眉:“許靈瑤已經戴上了那副纏臂金,作為安平王的棋子,她本身就活不長久,只要催化了藥力,讓她臥床不起,你就有理由日日去安平王府探望了,為何再加上一味雪蟾酥,這樣折磨她又有什麼好處?”
“就因為她,明秀躺了整整一個月,現在額頭上還好大一個疤。我不想讓她死的太舒服,也不想看到她那張完好無損的臉。她讓明秀破了相,就得加倍還。”韓穆清的表情很平靜,似乎在討論一個無關緊要的死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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