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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是你們家的大仇人，那你們是……？”我震驚的問道。

讓我震驚的不是關肆不是鳳凰，也不是鳳凰竟然是關肆的仇人，而是鳳凰本身。

鳳凰在我的認知裡，是傳說，是神鳥，是吉祥美好的象徵，他的仇人一般都是壞的。

關肆會是壞的嗎？

不……

如果我沒有跟關肆接觸過，在剛認識關肆的時候，知道鳳凰是關肆的仇人，我肯定會認為關肆是壞人的。

但跟關肆接觸過一段時間後，我覺得關肆不是壞人。

那麼，只有鳳凰是壞的了。

鳳凰那麼美好，會是壞的嗎？

我很不希望鳳凰是壞的，可事實擺在眼前。

蒼黎聽到我這個問題，沒有先回到我的問題，而是糾正我道：“媽媽，不是你們家，是我們家。我們家也包括你。”

“好，我們家。那你和你爹爹是……”

“媽媽，我不告訴你。等你想起過去的事情，自然就知道我和爹爹是什麼了。”蒼黎又來了，又說等我想起過去的事情。

可是我根本不是他孃親，怎麼想起過去的事情。

“你和你爹爹是妖，對不對？”我試探的問道。

蒼黎很狡猾，沒有正面回答我，也沒有反面回答我，只道：“媽媽認為我們是妖，那我們就是妖。”

我知道再問這個問題是問不出什麼來了，就換個話題問：“蒼黎，你可以跟我說說當年是怎麼回事嗎？”

蒼黎搖頭：“媽媽，你要是真想知道，可以去問爹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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