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沒事,主子今年也二十歲了,他的婚事已經拖不得,等回到宮裡,皇帝自會為他作主。
在胖弟弟差不多將她的老底掀得差不多之前,阿竹趕緊拎著他告辭離開了,順便暗暗決定,她再也不帶胖弟弟帶這裡作客了。
陸禹穿著素淡的紗衫,踱步站在廊下,看著阿竹姐弟倆踏上馬車離去,直到馬車看不到蹤影皆沒有收回視線。
何澤站在其後,總覺得主子的情緒不對,大著膽子道:“王爺,天氣熱,您回屋裡歇著罷,省得傷口又要發炎。”當初那傷因帶毒,使之長久都難以癒合,偶爾還會發炎潰爛。陸禹金尊玉貴的皇子,何曾受過這等致命之傷?讓何澤等人對幕後的指使者恨得不行。
陸禹眺望著遠處看了會兒,方慢慢踱步回屋子,臉上完全沒了先前的溫和笑意,而是一片清冷,眼裡更是深沉的漆黑。
何澤自幼便跟在他身邊,早已摸清他的性格,所以方會覺得他待那嚴三姑娘太過與眾不同。因為他無法辯識人的長相,所以他拒絕與人太過接近,甚至連生母安貴妃也保持著一段距離,唯有嚴三姑娘,似乎每次見她,他的心情都會很好。
陸禹倚坐到榻上,丫鬟已經將茶盞點心之物收拾了,只留下小几上的棋盤,還保留著先前的棋局。陸禹捻起一顆棋子,慢慢地擺放著。
很快便有一名侍衛突然出現在門口,何澤機靈地過去,隨後便帶侍衛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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