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自己女兒還被帶去相看的事情,頓時一肚子火氣地跑到嚴祈文的書房,和他抱怨起來。
“這算是什麼事兒啊?就算關心阿竹遇襲受傷,這也已經過了幾個月了,現在才來關心,是不是太遲了?若是惠妃娘娘要抬舉嚴家,西府的姑娘多得是,用得著挑我的阿竹麼?”
阿竹那麼小的孩子,進了宮還不是給宮裡的那些人吃了?而且進宮後,便住在宮裡,一個月才回家住那麼兩天,這對於個女控爹來說,實在是太糟心了。
嚴祈華淡定喝茶,由他像只跳蚤一樣在書房裡蹦蹦跳,燈光下,臉上的法令紋為他添了幾分嚴厲,不見絲毫柔和。直到見他跳累了,方道:“阿竹進宮是不容改變的事情,明日讓鞏嬤嬤多教她一些宮中的禮儀規矩。你也別在她面前隨便說,小丫頭聰明著,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必你去胡言亂語。”
嚴祈文暴躁的心被這一席話直接潑了個透心涼,頹然地坐在太師椅上,說道:“她還那麼小,宮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她若進去了,還不給人吃了?”
“讓娘娘多照顧罷。”
“呵,娘娘多照顧?”嚴祈文嘲諷道:“不過是才聽個風聲,就馬上以為要下雨了!不利用個徹底都算好了,還想要讓宮裡的人照顧?”
嚴祈華看了他一眼,為了家族,必須有所犧牲,這是他從小與祖父所學的庭訓。不過這道理是無法用在嚴祈文身上,也幸好嚴祈文並非長子,不用挑起宗祧之任,方容得他任性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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