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筆給他。
這句話是正確的。
雙重意義上:
一方面因為當時的季雅文基本等同一架人形自走印鈔機,寫出來的歌,三首裡最少有一首現象級鋪天蓋地的大爆——無論自己唱還是讓給別的歌手都是如此,有人開玩笑地算過季雅文曲譜的單字價格,說是“一字千金”不為過。這樣的創作者,當然應該讓他隨時隨地自由地寫歌。
另一方面則因為……季雅文要寫歌的時候,真是“隨時隨地”,興之所至,完全不管時間是否得宜,場合是否合適。
司靖不止一次在他甩下一句“我要回去寫歌”逃離通告現場之後,焦頭爛額地被丟在原地給他找人擦屁股。
而這甚至都算是需要面對的情況中最easy的一種。
司靖收到他在洗手間發的簡訊:紙、筆、11樓最靠裡面那個隔間。
試過在高潮來臨之前被喊停,按照要求把他抱到桌子旁邊去,再按照要求從後面一面看他歪歪扭扭地寫音符一面慢慢地磨他——這首歌后來司靖硬壓了下來,直到兩個人分開也沒讓發。
最可怕的是,如果出差時間一長,回到家裡說不定就會在不知道哪個角落撿到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覺就抱著本子改歌的季雅文——這種時候季雅文是除了司靖的話誰都不聽的,平時挺溫柔好說話的人,忽然就變成一隻噴火龍,脾氣特別壞,一怒就砸東西,從最貴的吉他砸起,一次能砸幾十萬。公司家裡沒有任何人敢惹他。只能瘋狂給司靖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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