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鍾隨風漲紅了臉,梗著脖子說。
“少廢話!叫那些雜碎閃開!”林信抓著鐘有玉,側身一步一步向外走去,那些白衣侍衛紛紛拔劍,指向林信。
靈光在吞鉤上快速轉動一圈,鐘有玉的勃頸上立時出現了一條細細的血痕。
“讓他走。”鍾隨風慌忙道,那些侍衛謹慎地讓開路,讓林信走出去。
天光熹微,朝露凝霜,莫歸山的長夜已盡。
割鹿侯被鍾家圍困,這要是放他出去,莫說始作俑者鍾隨風,就是整個鍾家都不能善了。侍衛們很是著急,鍾隨風卻遲遲不敢動手,眼睜睜地看著林信踩上靈劍,抓著鐘有玉揚長而去。
劍氣的靈光,如流星劃過天際,一路向西行去。
“咚!”鐘有玉被粗暴地扔進雪地裡,扣了滿頭滿臉的雪,肩膀上的傷口還在不停冒血,染紅了素白的錦衣。
呸呸兩聲吐出嗆進嘴裡的,正待抱怨,瞧見林信正在拆解手上的布條,那白色布條已經被鮮血染透,頓時閉了嘴。
“別打小算盤,爺用一隻手也能剮了你。”林信頭也不抬地警告。那紅線上定然有什麼特殊的東西,傷口很難癒合,前日沈樓剛給他包好的,如今又廢了。
“你打算去哪兒?往京中報信?”鐘有玉爬起來,看看自己肩上的傷口,煩躁地抓抓頭。他實在想不明白,叔父為什麼要勾結蠻人,還學了巫術。
“去狄州。”林信站起身來,往西北方眺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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