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逃開幾步遠,嬉皮笑臉地打哈哈,“我是直男,我來不了。”
睡袍依舊大敞,氣氛卻由燃點陡然降至了冰點,傅雲憲一臉狂躁地望著許蘇,接著目光又平靜下來。
許蘇也平靜下來,嘴角雖然掛著笑,眼神卻硬茬茬的,彷彿帶著刺。
半晌,傅雲憲轉身走了,走到浴池邊,直接擰開冷水。
兩手展開,他撐著池壁,把頭伸到了籠頭底下。五月的夜晚氣溫仍然偏低,冰冷的水柱當頭澆下。
許蘇躲在一邊看著。
除了大三那晚,平日裡他還是很忌諱與傅雲憲太過親密地接觸,捏下巴、摸後脊他尚能忍受,越界就不行。不少回,傅雲憲都險些真做了楚霸王,虧得他斡旋到底,及時逃開八丈遠。
許蘇其實知道傅雲憲這些年想要什麼。文藝點說,想要與自己肉帛相見。直白點說,就是想操他。
而且他也知道,對於自己不讓操這件事,傅雲憲是相當惱火的。當然,這並不表示傅大律師就多喜歡自己,至多一分親近,兩分寵溺,餘下的都是“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最多還有一點點說不清道不明。
人性本賤,越求而不得,越輾轉反側。
冷水暫時平息了想要侵入、佔有的慾望,傅雲憲溼淋淋地走回來,他束好浴袍,撿起原先掉床上的那根沒點著的煙,咬進嘴裡,將印著酒店logo的火柴盒扔許蘇臉上:“點上。”
許蘇取了一根火柴,手忙腳亂地將它划著,然後湊頭過去,替傅雲憲點菸。火苗剛躥上菸頭,他就將燒短一截的火柴梗扔了出去,怕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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