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周鶴城想演出內斂的哀傷,然而他的演技不到位,所以眼神很呆板,連一點情緒都沒有,還不如干脆用老套的演法,大哭出來算了。
失去了燈塔,怎麼可能不難過?
這是整部電影中很重要的一個情節,周鶴城卻沒有演到位,很多人這麼認為。而許鳴以一個表演老師的角度,恰恰和很多看過電影的觀影觀眾的想法不同,他最欣賞的就是周鶴城的這個處理。
老師將男主角拉出泥沼,給他指引了人生的方向。
老師在生命的最後問他,“我教你的,你都記住了嗎?”
男主角說,“記住了。”
“那就好。”老師欣慰,“我沒什麼好教你的了……”
老師是笑著走的,所以他沒哭。
許鳴看得格外細緻,他甚至看到了周鶴城微微扯了一下嘴角,他好像想笑,又好像想哭,但最終不悲不喜。
大多數人壓根沒有注意到這麼一個微笑的細節,所以許鳴說出來的時候,周鶴城還有些訝異,“我當時在演的時候,覺得他應該笑著送老師走的,但是內心的沉重讓他笑不出來……”
“所以他沒笑出來就代表他‘哭’得很傷心。” 那個輕微的唇角的拉扯,恰好是堪稱完美的處理方式。
許鳴讚賞道,“我看完《遠燈》沒兩天,就把你的這一段表演作為表演範例講給學生們聽了。很年輕的演員,很老道的演技。”
周鶴城沒想到會得到許鳴那麼大的肯定,有些喜出望外,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我這還是頭一回被老師那麼表揚呢,您誇的我都有些暈暈乎乎不知所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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