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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嫻切切實實體會了一把被掏空的滋味。

以前雖然也掏，可至少不會把她完完全全掏的一乾二淨。

這一次，真的沒力氣了。

如洶湧潮水一般湧上來的強烈歡愉感吞噬了她的一切，整個人只能依附在他身上。

沉淪，深陷，無法自拔，知道暈過去。

天色漸漸暗下去，四爺根本沒有去用晚膳的意思。

夜很長，青絲纏繞在一起，難解難分。

……

楚嫻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大亮，費力氣微微睜開一條眼縫，動動唇喚了聲：“嬤嬤……”

“奴婢在，福晉您身子不舒服，不要強起，先躺著好好歇歇。可巧今兒個下了小雨，原定今日讓皇子擒虎的事兒，就推了。”

“水……”楚嫻輕輕哼了一聲，身上實在痠痛，翻身的力氣都沒了。

喝了水，又披著衣服由嬤嬤扶著坐到梳妝檯前，簡單洗漱一番，然後喝了藥膳，便又回床上躺著了。

腿軟，根本站不住，要是就這麼出了帳篷，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笑話呢。

軟榻上，楚嫻側躺著，眯著眼想著事。

昨兒中午她問徐太醫的事，到了傍晚四爺就回來找她算賬……

速度這麼快，說明什麼？

且再想想四爺昨晚說的話，明顯連她當時和徐太醫到底說了什麼都一清二楚。

她還仗著有五格在，一直以為徐太醫是她的人。

卻不想，人家徐太醫早就投靠了四爺，雖是都能把她賣給四爺……

罷了罷了，她今天下不了床，也怪不到徐太醫身上。當時她也沒要求徐太醫保守秘密，別告訴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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