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能撐母儀天下的擔子,又能豔麗溫婉引男人憐惜。
凌睿曾想只要她安分守己,他便留著她,他早已在自己的寢殿邊上為蕭然隔出了一個偏屋,等蕭然回來讓他夜夜專寵,有這樣一個賢淑規矩的皇后在,他也好用她來擋一擋隨之而來的非議。
可蕭然不回來了,不僅人不回來了,而且連一件東西也沒留下,柳氏親自替他打理了舊府中的擺設與物件,他再三下令不許任何人動蕭然的住處,可就在即將清理完的那一日,蕭然的舊屋走了水,除去磚牆磚地,其餘一切都化為灰燼。
凌睿對她的殺心在蕭然舊屋被燒的那一刻就已經存下了,至於她暗中使人去截殺可能接回蕭然的陳九這件事,說到底只是個火上澆油的引子罷了。
凌睿仍是皇子的時候永遠都裝出一副禮賢下士的賢王模樣,他對柳氏的母家一向畢恭畢敬,即使稱帝之後也縱容柳氏的父親在朝堂上肆無忌憚的指點江山,他放的線夠長了,長到所有人都以為他一定會忌憚世代忠良的顯赫世家,長到所有人都覺得他一定會知恩圖報善待助他登基的妻子。
連一向聰穎的柳氏都覺得凌睿不會問她的罪,事成她是清了一個隱患,事不成是給凌睿一個啞巴虧,只需讓父兄在朝堂上多多幫襯便能彌補,在她看來,蕭然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影衛而已,更何況當年凌睿自己也是站在獵場外對他見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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