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範圍內。
想了想,我也不怕了,還有心情問了他一句:“你沒病吧?”
對方久久沒有說話,只能聽到清淺的呼吸聲,我漸漸相信他是真的不會殺我,懸起的心臟也慢慢放了回去。
很餓、很渴、也很累,但大腦卻格外清醒,清醒地思考為什麼對方想要放了我,我當然不認為肛-交是一種輕微的威脅,但這顯然不夠聰明,如果換個立場,縱使是我,也能立刻想到數種讓人留下把柄有所忌憚的方式,性威脅是相對來說漏洞最多、隱患最大的一種。他這麼多不像是威脅我,反倒是一種——洩憤?
我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就發覺他在割綁著我腳踝的繩索,嘴上還威脅我:“解開你大腿,方便抬起來草。”
他靠近了我,身上有極淡的菸草香,再熟稔不過,我微微張開口,卻將所有的話語止步在了唇邊。
他並不想我拆穿他,我也不想破壞他的計劃,感謝黑色的眼罩,讓我不必遮掩。
他解開了我的雙腿,等了一會兒,像是確認我沒什麼力氣反抗,躊躇了一會兒,又轉過去拿了點什麼東西,直接捂在了我的口鼻上。
我猜測毛巾上沾上了能讓人昏迷的藥水,沒過多久,我就昏睡了過去。等再醒來的時候,身下已經躺在柔軟的床褥上,雙腿雙腳都分別綁了起來,有溫熱的身體覆在我的身上,正親吻著我的胸口。
他開了口,依舊是那詭異的電子音:“醒了?正好,我要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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