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就是後一種意思,只是心有顧忌,不敢明言。劉娟對陶然失望又無奈,只能緊緊地看著他。
但她的壓力又不僅於此,因為她自己也清楚自己看的住一時,看不住一世,過了寒假呢,等陶然開學之後?盛昱龍要想去見陶然,開著車隨時都能去,她還能跟過去攔著?即便她能跟著陶然去廣州,又如何跟陶建國說?
陶建國肯定覺得她不正常了,要跟著兒子去廣州陪讀。
所以這一次看到陶然不見了,她才一下子失控了。她覺得她已經沒有辦法了,脫力地坐在床上。
陶建國關上門,在她對面坐下,說:“娟子,你跟我說實話吧,到底怎麼了?”
陶建國就是再遲鈍,也發覺出不對來了。
劉娟垂著頭,卻好像流不出眼淚來了,說:“我不敢告訴你。”
“如果你覺得你有能力處理好,不告訴我也行,但如果你覺得你實在沒辦法了,一定要告訴我。如果和我有關,你更要告訴我,別等到事情到無法收拾的時候。”陶建國停頓了一會,試探著問:“陶然做什麼了?”
陶然在隔壁房間站著,他覺得很壓抑,有些透不過氣來。
恐懼和羞恥早已經被壓抑和難受所取代,這幾天劉娟對他的逼迫,那種看守犯人一樣,草木皆兵的反應,都讓他很難受。他從小過的太順利了,沒吃過苦頭,也從沒被人這樣防備和看守過,何況這異樣的眼光來自於他的母親,最疼愛他的,一向以他為榮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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