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頃刻間,炎火覆蓋在陳浮的身上,就連慘叫聲都來不及發出,化成一片飛灰。
“陳浮師弟!”華勝怒呵,只能眼睜睜的望著葉雲滅殺陳浮。
“真是該死,想不到你竟如此歹毒。”他似乎又想對葉雲出手。
張辰一旁大笑:“殺的好,只許你們水鏡宗的人殺人,別人殺了你們,就歹毒了?這是什麼鬼道理,還有你的敵人是我,真以為你比我高些境界就無敵了。”
華勝暗歎一句:“不好!”
張辰煉體之術,若是被他近身,那是十分恐怖的一劍事情。
一道玄法護身,金光閃爍,咒文凝聚身旁數尺。
咚!
張辰近乎蠻橫的一拳轟出,護身法咒震盪,咒文寸寸崩裂消散。
一拳威勢削弱了大半,卻仍舊打在華勝的胸口。
咯吱!
清脆的骨裂聲響起,華勝臉色蒼白,胸口氣血沉浮,舌根初微微一甜。
“鼎盛!”他口唸法決,小鼎懸浮在頭頂,瞬息退後十丈有餘。
強行壓制胸口的氣血,眼神都有些渙散,對著虛空喊道:“林石師兄,別打了。”
林石一劍揮出,向後狂退,喬文茂微眯著眼倒是沒有轟殺前去。
此行的目的只是驅趕水鏡宗的人,沒有必要逼的他們狗急跳牆。
他眯著眼看向葉雲,畢竟這小子的身份還沒有完全確定,為了他拼命還未必值得。
“只剩這些人了嗎?”林石嚇到了,他與喬文茂糾纏在一起。
雖然清楚自己這邊似乎損失慘重,卻也沒有想到來這的靈君同門,竟然只剩下寥寥無幾的數人了。
靈尊境界也慘死了大半。
華勝陰沉著眼,暗中傳音:“師兄,本來以為朱永言身受重傷,我們可以藉著這小子為緣由,佔領整個淮陽城。只是出現了變數,我們低估了那小子的實力。”
林石目瞪葉雲:“那些死去的靈君師弟,都是他一人所殺?”
他錯愕了,完全無法理解。
即便他有靈皇的修為,滅殺靈君武者並非難事,可是想要在短時間內殺了那麼多靈君的武者。
他自問無法做到。
“別看了,就是我師尊殺的。怎麼樣,讓你們嘚瑟。”楊青意氣風發,好似這些人是他自己殺的一般。
葉雲知道他的尿性,嘴角輕笑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好,很好!喬指揮使,還有朱城主!來日方長……哦,不對。朱城主怕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吧!”
林石冷笑譏諷,蠻橫的殺意直衝葉雲。
“小子,你竟敢殺我那麼多同門。這件事情不會就那麼算了的,你可以躲在這裡一時,還能躲一輩子不成。到時候定要讓你挫骨揚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葉雲無奈搖頭,絲毫不在意他的威脅:“打不過我們,卻在那裡放狠話,不愧是臭名遠揚的水鏡宗,這……很強啊!”
“你……”林石和華勝都被氣的不輕。
葉雲鎮定地待在那兒,向前邁出幾步,道:“逞口舌之利,我自問沒有怕過誰!你們兩個還不夠格,不過有句話你們說的沒錯……我是不能躲一輩子,因為我還要殺了你們兩個呢!”
“就憑你!”華勝殺意滿滿,儘管葉雲在靈君境界中,絕對是不講道理的存在,只是在他看來,葉雲仍舊不是他的對手。
葉雲無奈搖頭:“就憑我,足以!你覺得我突破到靈皇境,難道還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嗎?不就靈皇,有什麼難度嗎?”
“狂妄的東西,真以為自己殺了幾個靈君的武者,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嗎?我等也是你能侮辱的,還有就算你突破到靈皇又能如何,膽敢得罪我水鏡宗。即便你成為靈皇,我們仍舊能夠殺了你。”
林石威脅滿滿道,怎奈葉雲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根本沒有將水鏡宗放在眼裡。
葉雲殺意近乎凝實,直視林石華勝二人:“要滾就快點滾,在這說什麼大話!我殺了水鏡宗那麼多弟子,就沒想過你們會放過我,你覺得我會怕你們不成。”
“就是,我師尊那麼厲害!將來一定是聞名一方的強者,區區水鏡宗算個屁!”楊青也一旁鄙視道。
水鏡宗的弟子,一個個臉色鐵青,本來高高興興,躊躇滿志的過來,卻被殺了個片甲不留,狼狽不堪。
“你算什麼東西,我與你師尊說話,輪得到你來插嘴!”華勝一瞪。
楊青大笑不止:“別說我師尊不怕你,我楊青都不怕你,只將你的話當做是放屁。你不就仗著現在的靈皇修為如此自負嗎?給我和我師尊一些時間,將來你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啊……真是氣煞我也!”華勝動了真怒,體內靈力絮亂,方才被張辰打的一拳,嘴角溢位血絲。
“喲,你也要被氣的吐血了。就這點能耐放什麼狠話呢?”楊青強烈的鄙視他們。
葉雲還真是有點喜歡這個徒弟了,說話很對自己的胃口啊!
“呃……”朱嵐一旁無語,不過心裡卻很痛快,誰讓林石他們咒罵她的父親,真是活該。
葉雲神識掃過水鏡宗在場的每一個人,冷聲微寒,殺意瀰漫:“奉勸你們一句,你們所有人我都記住了。以後若是敢報復淮陽城的百姓,讓我知道!我一定先殺了你們,然後在滅了你麼引以為傲的宗門……水鏡宗。”
水鏡宗除了靈皇境界的弟子,諸人心頭一顫,能夠感覺到葉雲的話,絕對不是看玩笑的。
而且,以他的天賦,或許真的能夠威脅到水鏡宗。
“可笑!你以為自己是誰!我水鏡宗與十絕宗齊名,你想以一己之力滅我全宗,真是天大的笑話。今天就暫且放你苟活幾日,水鏡宗弟子聽令,我們走!”
“是!”一行人戒備的往後退去。
張辰臉色迥異,十分不滿:“打不過,就想走!別跑……”
喬文茂拉住了他:“窮寇莫追!”
“喬指揮使,就這麼放他們走了?是不是也太便宜他們了。”
“張辰,別激動!咳咳……雖然水鏡宗的人損失慘重,但我們這邊也有損傷,況且將他們逼的太緊,怕會魚死網破。”
朱永言分析道,腳步虛浮,腦袋一陣昏厥,站立不穩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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