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腿上還是沾著淺紅的液體,靳嶸墊高了斐川的背,他單手摟住已經神志不清的少年,乾裂的唇瓣一次次的吻著他跳動微弱的脖頸。
他將右手裡纖長的器具小心翼翼送進了窄小的穴口,斐川瀕死一樣的瑟縮了一下,溫熱的血跡隨著導流的器具緩緩流下,靳嶸聽見懷中人喊了自己的名字,夾著化不開的倦意和悽楚,還有滿滿的哀傷。
斐川只挨一下就徹底失去了意識,冰涼的硬物觸到了他體內深處,孩子發育的並不好,滑胎之後的出血量在可接受的範圍內,靳嶸連著看了多日的醫書就是為了親手送走他的孩子,他不會讓旁人觸碰斐川的身體,他不會讓斐川在這種時候還要遭受陌生人的帶給他的羞恥,
靳嶸清理了足足半個時辰,他起先根本不敢動,器具輕輕一蹭就能帶出內裡的血跡,每一滴血是斐川的也是他孩子,他從小打獵長大打仗,血是他見慣聞慣的東西,可這裡的每一滴都足夠讓他肝腸寸斷,他親手將他的骨肉收拾乾淨,又親手擦淨斐川的腿間。
曾經嬌嫩豔紅的雌穴似乎都沒了血色,單薄的花唇萎縮著,只有入口還呈現著被撐開的狀態,他自己身上,褲子上,手上都沾滿了血跡,靳嶸腿腳發木的走到門邊,唐了把溫好的湯藥送進了門縫裡,他跌跌撞撞的接過來又給斐川喂下去,瓷碗的邊緣,斐川的唇邊也都染上了血,他跪在床頭執拗的用袖口上唯一一塊乾淨的地方去給斐川擦,可他怎么都擦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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