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小解都沒反應過來,路承只能趕忙給他換了褻褲和被褥,江蕪裹著乾淨的被子蜷在軟榻上,清俊的面容終於沾了一點健康的血色,細軟的髮絲散在頸側,堪堪遮住了路承午後偷偷印上去的吻痕。
路承收拾利索又把他抱回床上,巫情說江蕪這回應該是可以恢復很多,老毛病沒法根除,但一定會比從前的狀態好上不少,這段時間裡江蕪再累再困都是正常,身體需要放鬆休養的契機,只需確保活絡血脈和不受涼這兩點就好。
路承小時候很少尿床,偶爾有過幾次江蕪都是夜裡就給他收拾利索不讓他知道,路承記得自己小時候有一次夜裡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就感覺到江蕪在給他擦屁股擦腿,髒掉的被單和褻褲扔在床下,他那會是六歲早就過了尿床的年紀,江蕪怕他害臊就遮了他的眼睛哄他繼續睡,路承是睡過去了,但他也記下了這件事。
江蕪醒來之後壓根不知道自己尿了床,他睡醒就已經是傍晚,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巫情送了一壺甜酒過來,是林瑾的朋友從別處捎過來的,據說味道很好,甜口不辣,也沒什麼酒勁,可以當成果汁來喝,江蕪用筷子沾了一點就嚐出了果香,路承拗不過他灼灼的視線只好點了頭允許他少喝一點。
甜酒的滋味當真很好,路承同他分完了一小壺,江蕪喝完最後一滴舔了舔唇,仍舊是眸光清明沒有醉酒的跡象,路承跟以往一樣幫他夾菜盛湯,江蕪睡得久了原本沒什麼胃口,幾杯甜酒下肚倒是讓他稍微多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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