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在外頭根本沒回來住過幾次,江蕪躺在臨時搭出來的床裡臉上的紅潮還沒有褪下,他思量了片刻最終咬著半溼的布帕伸出雙手無比謹慎的將昏迷的男人抱進懷裡。
江蕪瘦了不少,他用的儒風發飾,額前蓄了很長的劉海,能遮住小半邊臉,路承低著頭下巴正巧碰到了他凸起的顴骨,布帕小心翼翼的往兩腿之間去,江蕪的呼吸沉重了幾分,隱隱還有幾聲極為嘶啞的呻吟,白濁和血絲混在一起,穴口成了個暫時合不上的肉洞,路承這回才後知後覺的開始心疼,但他也沒覺得後悔,江蕪就是這麼個性子,他心慈手軟了就永遠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清理的過程意外漫長,後穴傷成這樣還在止不住的收縮,幾次都將布帕一角咬得死緊,路承見他這般飢渴起先還有點窩火,可很快他就覺出了不對,江蕪燒得太厲害了,但卻並沒有覺得冷的意思,反倒是一直在掙扎著要掀掉身上的被子和披風,他愣神的功夫手上沒注意太多,深入的布帕往裡一送誤打誤撞的搔在江蕪的腺體上。
江蕪覺得自己快被生生的熱死了,體內情慾和疼痛糾纏在一起折磨著瀕臨極限的神經,腺體被布帕蹭到,敏感的地方傳來難以承受的酥癢,爬上神經彙集到胸口就是一陣難以言喻的疼痛,好在路承反應的還算快,立刻將帕子抽了出去轉而用手指按著他腺體周圍的內壁將裡頭的精液匯出來,江蕪連呼吸都困難,倚在小他十多歲的徒弟懷裡狼狽的皺緊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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