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鬧出這麼一檔子事兒,他心裡頭明鏡似的——都是自己慣出來的。
司機見他神色不對,戰戰兢兢道:“爺,咱回家麼?”
虞冬榮身嬌肉貴的,一輩子受過最大的皮肉傷,不過是被賬本在手上劃出了口子。眼下屁股動一動,就要呲牙咧嘴:“……去秦宅。”
秦梅香難得高臥,正在屋裡挺仔細地擦他那幾樣樂器。許平山自打聽他彈過一次琵琶,就老是念念不忘。秦梅香自覺沒彈得有多好,他的手冬天這麼僵,再靈能靈到哪兒去呢。也不知道那土匪師長到底在迷個什麼勁兒。心裡頭雖然這樣畫著魂兒,手上卻沒有閒著,把許久不動的傢伙事兒都找出來開始收拾,上油的上油,調絃的調絃。
虞冬榮進門,他還當是尋常地過來小坐,心情很好道:“七爺來得巧了,我翻出了一本舊蕭譜,正好吹給您聽聽。”見虞冬榮沒像往日那麼答話,慢慢斂了笑:“怎麼了?”
虞冬榮扶著腰,往他的床上一趴,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呻吟。
秦梅香覷見他的神色,就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他小心翼翼道:“是……傷著了?”
虞七少爺抽了一下鼻子:“也不好往醫院去。”
秦梅香一時無言,最後嘆了口氣,蹙起眉頭:“諱疾忌醫可不是辦法。”
虞冬榮可憐兮兮地看著他:“香官兒,你得幫我。”
秦梅香摸了摸他的額頭,冰冰涼的。於是再次嘆氣:“我又不是大夫。”話雖然這樣說,但找到門上來,總不好不管。於是打了溫水,把傷藥都翻出來,與他擦洗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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