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的婊子啊……”
“裝成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其實私底下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床呢。”
“有次啊,我親眼看到他上了一輛高階小車裡,裡面的男人又醜又肥!”
“我看是窮怕了吧,所以就出去賣咯!”
“同性戀真噁心……乾點什麼不好,居然當鴨!居然還不是賣雞巴,是賣屁眼,讓別人艹的那種!”
大概是在高考前兩個月不到的樣子吧,在流言蜚語的壓迫下和李然本就不是很好的成績著雙重壓迫下,李然走了,他放棄了高考,聽說直接去福州打工了。
李然放棄了他的大學夢,放棄了他之前預想好的所有所有的小夢想和小希冀。
可此時此刻的李然,仍有對未來的期望——他希望能夠靠自己的努力打工掙錢,然後等過個幾年,找個條件差不多的女人娶了好好過日子,生個一兒半女,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後來我大學畢業工作剛工作,參加高中同學聚會時聽說——李然在外地奔波勞累辛苦打工時,被一個男人見色起了賊心,給強姦了,男人噁心的肉棒強行的頂入李然還是處男之身的小穴中,李然的括約肌撕裂開來,腸壁的毛細血管破裂,流出許多的血,他發出淒厲的慘叫哀鳴聲來,卻更加助長了男人的性慾,男人在他的體內不斷的抽插著,淫糜的液體混雜著血水從二人交媾出流出。
男人斷送了李然對未來所有的盼頭——居然被男人給艹了,真是奇恥大辱!他不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李然覺得自己的心底有什麼東西碎了,也罷,碎了就碎了吧。
之後他就自暴自棄,去東菀當了男妓,服務物件男女不限,他成為一個給錢誰都可以艹的破鞋,成為了一個高中同學曾經所說的真正的鴨,真正的男版的婊子!
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畢竟他長得如此美麗,這個社會如此的險惡,墮落又是如此的容易——只需要張開他的雙腿。
距離我大學畢業一晃已經有十年了,我回到了老家,在小鎮上與李然意外的重逢了。
時隔五年,如果不是他叫我的名字,我都認不出他來了。
李然的手上牽著一個兩歲左右的男孩,懷裡抱著一個尚在襁褓的嬰兒。
他整個人幾乎胖了一圈,頭髮發黃乾燥,面板也不再白皙變得粗糙起來,早就沒有了當年的陽光帥氣。
從高中到現在也不過短短十幾年,我曾經暗戀過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男神已經找了一個接盤俠,娶了一個十分普通甚至說長相略醜但家裡有錢的女孩子,成為了平平無奇的吃軟飯的家庭婦男,從神壇跌落下來。
我問李然,這些年,你過得還好麼?
他笑笑,羞赧如往昔,沒什麼好不好的,過日子嘛,過一天是一天。
恍惚之間,又到五年前的那個夏天,他趴在桌子上哭得淚水漣漣的時光,那個愛笑的、美好的、單純的、有著自己小小夢想的少年,逐漸在我的眼前漸行漸遠。
作者有話要說:
1.故事中的“我”是一個男同性戀,深櫃,是李然的高中同班同學,一直暗戀喜歡著李然。
2.啊~好想將男版的“玩累了就找個老實人嫁了”和“老實人怎麼了?老實人挖你家祖墳了?”這兩句話加進去。
3.還想將life is a bitch(生活就是一個婊子)給加進去。
4. 我真的不是在湊字數,相信我吧,真誠臉。(我自己都不信……)
男娼
軍官攻X戲子受,男娼蘇楊居然像個純情少男般愛上了一個男人,並且不求回報的任他肏!
大上海的歌舞廳裡,燈紅酒綠,紙醉金迷,聚光燈下,舞池旋轉角落裡某個棕上,零亂地擺放著幾個紅酒瓶子,還有兩個玻璃空酒杯,說是空酒杯似乎又不那麼確切,因為無論哪一個酒杯的杯底,都還殘留著一絲酒紅色的痕跡。
看到了一身戎裝的上海處軍統副區長蕭承業,蘇楊此時的嘴角上翹,不由自主的噙著笑。
蘇楊是這裡的常客,是整個上海城出了名的戲子,男版交際花,也就是高階男娼,爬過不知道多少達官貴人的床,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
不是平日裡周旋於名商巨賈,達官顯貴之間,早已習慣性地時時刻刻掛在臉上的虛偽逢迎的笑,此時的蘇楊的笑容彷彿回到十幾年前——那個仍生活在寧靜的小漁村,儘管當時家境貧寒,卻只因他年歲尚小,還來不及有過後來那麼多痛苦的經歷,所以格外單純青澀,笑容不操半點雜質的自己。
如果平日跟他常打交道的那些貴人們,有機會見到他現在的模樣,一定會錯把他當成正經人家出落的小少爺,而不是一個男娼。
蘇楊輕車熟路地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將兩個杯子全部灌滿,然後將其中一杯酒遞給了蕭承業,“蕭二少,你來了!”
蘇楊此時眼眸裡的歡喜藏也藏不住。]
“乾杯!”蕭承業接過蘇楊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蘇楊可是酒局老手,這點酒量對他而言也都不算什麼,他也很快一飲而盡,臉上浮現出微微的紅暈來,十分的誘人。
此時的蘇楊卸下了平日在別人面前表現出的一切偽裝,此時的像是一個懷春的少男,打從心裡面只希望能陪他愛著的男人喝個盡興。
他們的房間燈火通明,燈光照在蘇楊百裡挑一的美豔絕倫的臉蛋上,蕭承業感覺自己有點醉了,就是不知這醉人的究竟是杯中的酒,還是面前的他。
蕭承業輕輕推開蘇楊再一次遞過來的酒杯。
“不喝了麼?”蘇楊將酒杯放回桌上。
“啊……”可他還來不及轉回身去,就發現他的身軀被騰空橫抱,他一時驚嚇,卻只發出一聲短促的叫喊。]
短暫之間,他被蠻橫地丟在了那張寬大的雙人床上,被褥是溫軟的,可他一時心未設防,夢唇般揮之不去的痛苦回憶,彷彿是趁看酒勁一般腦地湧上心頭。
他慌亂,他恐懼。可是接踵而至的是他心尖上無比熟悉的男人蕭承業的身影,慌亂與恐懼漸漸消散了,他的唇角恢復了笑意,無論何時何地,只要能見到他的身影,他便不怕了。
燈光之下,蘇楊的容貌顯得格外清麗,他的笑容也平白無故增添了百倍的魅惑。這麼想著,蕭承業感到自己的下腹一緊,體內充盈著一般說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儘管他描述不出,可他又深刻地明白著那是什麼——
那是,蕭承業壓抑沉悶禁慾了十來年之久,在遇到蘇楊之後終於重新找回了的,本就屬於他這個年紀的男人的力量。
蕭承業褲襠裡的肉棒已微然挺立,如一支無堅不摧的矛,他伸手迫不及待地去解蘇楊身上衣服的紐扣,蘇楊微微笑著,他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