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個男人,還有一張是一個男人在建築物的大門口,似乎是在等人。
江星渡的手指頓了頓,又把照片拿出來,從抽屜裡找出了剪刀。
他把與那個男人的部分剪了下來,細細地剪成碎片。
做這件事的時候,他的臉上依然帶著微笑,眉眼彎彎,眼睫在眼下打出林梢般柔軟的陰影。
10.
如果即將七年之癢都要過去的感情隨隨便便就能夠被拋棄,王廌就真是世界上最涼薄的生物。
他只是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很多事情。
在張銘遠工作以後他們的聯絡就一直斷斷續續的,他也忙,張銘遠也忙,他們加班,同樣疲憊,試用期也一樣心力交瘁,偶爾深夜一個短短的電話或者幾條簡訊的交流,說些沒用的互相安慰的話就夠了。
王廌很討厭做自我剖析。他討厭在分手之後自己無窮無盡地開始尋找原因,像個他媽的怨婦。
回顧相處的生活,他說不出‘我愛你’和更多肉麻的話語,出門在外也不喜歡拉拉扯扯,他和張銘遠每次出門都像是兩個相約一起吃飯的大直男。他必須承認他地區在愛人上面缺乏正常的技巧和表達。
這世界上本來應該是父母教會王廌怎麼去愛別人,但是他的父母沒有這個功能。他們把王廌拋下就像是拋下一件不必要的物件,等到王廌長大成人才想起來這個兒子從來沒有親近過爸爸媽媽,於是對王廌感到寒心。
吳琅和江星渡完全是他不會愛人的生命裡的兩個意外,江星渡是過分理解王廌,吳琅則是為人過分傻白甜,否則王廌這種蛇一樣的生物,孤獨到死也當真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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