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非常廉價簡陋的能開房的地方,就沒查他倆的證件。
瞿嘉瞄見周遙眼眶就是發紅的,看著也像連續失眠了幾個晚上,沒準兒也自己偷偷在被窩兒裡啃枕巾來著。
旅館的小破房間,光線昏暗,陳設簡單,房頂比一般居民樓房的天花板略低,一進去就感到氣場壓抑,天花板往頭頂壓下來了似的。
瞿嘉一進房間就扒了外套,摘掉圍巾手套。你不是要揍我嗎?
揍吧,我活該,沒話說,也不反抗不還手。
周遙呼著滿口白氣,進來先用力搓手,搓了一下臉。
“上回在補習班門口,你把你圍巾手套落在煎餅車上了。”瞿嘉就知道周遙又沒戴圍巾和手套,“在我家,下次給你拿來?”
周遙對某些事情非常細緻上心,小媳婦兒似的計較嘮叨;對另一些事,又符合大多數男生性格,大大咧咧得,好像家裡就這一套冬季保暖用品,弄丟了竟然就不戴了,出門凍著。
周遙那一撮頭髮都好像要結冰了,自帶霧面霜感的髮膠效果,很有脾氣地立在腦頂。
瞿嘉伸手為周遙捋捋頭髮,弄順溜了,捋出掌心一團寒氣,頓時又心疼了,摸摸周遙的臉。
“你少來這套啊。”周遙擋掉瞿嘉的手,“我生氣呢。”
“那天我其實看見你了,我看著你撿了我的圍巾和手套。”周遙說。
“你藏哪了?”瞿嘉就知道周遙當時一定也在那補習班的學校門口。
“我不理你你舒服麼?”周遙盯著瞿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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