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專門發他一份名曰“比賽獎金”的酬勞,其實就是住院的醫藥費營養費。
學校也給了幾名參與打架的學生“警告”處分,給了瞿嘉一個“嚴重警告”。
中學學校的處分有幾個檔次,再往上就是“記過”和“留校察看”了,那些都是要記入學籍檔案的。“嚴重警告”不會記入檔案,對瞿嘉手下留了情,這件事就內部消化了。
臨考的前幾天,周遙玩兒命幫瞿嘉k數學和物理題。
“就一個期末考試,你對我下這麼多工夫,有用麼?”瞿嘉瞅著他。
“對你很重要啊。”周遙認真地說,“你考試成績再好點兒,老師就不會老想著找茬兒處分你。學校裡,永遠都是看你成績,看分數唄。”
“還有,你這份檢查太爛了沒有一句是認錯兒的!”周遙說,“我幫你再寫一份。”
反省不夠深刻,認識錯誤的邏輯鏈不夠完整,語言表達不夠聲情並茂,糊弄事兒呢你傻啊?周遙就是這麼想的,以他多年作為班幹部進行理論研究與實踐鬥爭的經驗,又重新草擬了一份大長篇檢查,強迫瞿嘉照抄一遍,跪呈給校領導。
“有人能信這個是我寫的?”瞿嘉趴在書桌上笑,簡直無力吐槽,“這麼賤的風格,哪句話像我說出來的?”
“檢查就要寫得很賤!”周遙也笑出聲,“咱們教導主任就喜歡這樣兒,萬賤不離其宗的文學風格,懂嗎?”
周遙撲上去把瞿嘉狠揉了一番,揉到臉上,撫摸眉骨上白色的疤痕,還有眼角。都是回憶,都是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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