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油,你不需要?”
遲朗坐直身子,故意逗他,“……你不是陽痿了!”
周青脈一臉無辜,“萎沒萎你到時候自己試試看嘛!”
遲朗樂得嘎嘎的,握著他後頸,溼漉漉地咬他臉頰。
那天他們待到天黑才走,確切地說,是天黑很久之後。盛夏日落本就不早,遲朗回到病房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回了趟學校。正好和教授聊了聊。”他這樣跟父母解釋,突然覺得自己沒手機還挺好的。
但他還是新買了一部手機,又託Elly幫忙補辦了一張電話卡。當天下午,他就和周青脈恢復了聯絡,卻不敢多發訊息,怕打擾人家學習。之後又過了幾個小時,到了美妙的,可親的,晚飯後的傍晚,他單手揣著兜,姿勢彆彆扭扭地走過馬路,看見周青脈端著兩杯咖啡,在無人排隊的快餐車一旁,在宜人的海濱晚風中,笑笑地等著他。
13
遲朗的胳膊在拆了石膏過後,多了道子彈擦傷的疤,他腰上的繃帶撤掉之後也是,不過那並不是槍傷,是他和持槍者扭打時被咬的,而且咬得太狠,連拉帶扯,連一個完整的牙印形狀都沒有,可以想象得出最初這是怎樣一個亂糟糟的血窟窿。
當時,周青脈從Elly口中得知遲朗逞英雄打歹徒,氣得直罵他傻`逼。
現在,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在自己二百刀租金的小單間裡,散發著洗衣粉味兒的小單人床上,俯身親吻這傷口,“我會不會給你親破了?”他不敢用力,新長出來的肉太嫩了,他是真的擔心,可又停不下來,“你要是疼了,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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