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奧特洛米這個身份查詢囚犯積分出入明細表，出現的結果就讓鄭榮巖對卓硯刮目相看，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如此的不簡單！

卓硯大方承認：“要不是這樣，做不成大事。”

鄭榮巖搖了搖頭：“你就不怕我得知你身份，殺了你？”

“你認為你有機會？”卓硯勾起唇，看著鄭榮巖：“而且你不會殺我，我相信。”他的行為明顯讓他在鄭榮巖的眼中變得神鬼難測：“畢竟你做夢都想著有人會將獵場給捅了，以報你心中之恨，不是嗎？”

鄭榮巖神色幾經變化，最終還是那句話：“你果然不是一般人。”他收斂表情：“你來這裡的目的，是和我合作的吧？”鄭榮巖根本不認為這種人會是想來投奔於他。

“聰明人。”卓硯點了點頭：“我想過你一定查過我的積分出入表。”他勾了勾唇：“還有向君白的。”

“沒錯。”鄭榮巖也不否認，他頓了頓：“但是你要知道，就算你說了這些，我也不見得會完全相信你，”化身為奧特洛米的鄭榮巖陰沉的笑了：“竟然想要和我合作，那你就要做好雙面間諜的準備。”

“你的意思是……讓我在兩個派系間都是以間諜身份存在？”卓硯一下子就推敲到鄭榮巖的想法，他挑眉：“你倒是好打算，我原本還打算說你那一戰裡面死了不少馬仔吧？”

“自然。”鄭榮巖非常奧特洛米的笑著：“畢竟……你看起來也很不簡單。”如果不是他心念彤彤的死，彤彤的仇，怎麼會下如此魯莽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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