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離開辦公室。

方榛每天面對的都是一大堆數字，看得統計和機率也很多。雖然已經算好了機率，但是他卻沒料到今天發生的是小機率事件。

秦柏看方榛沒有反應，臉上有了些不悅，心頭也煩躁起來，他幾步走到方榛面前，“我在問你話呢，聽到沒？”

方榛看出了秦柏的反常，如果堅持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那麼他會適時調整自己的方案。

方榛抬起眼皮，“怎麼了？”語氣平緩而鎮定，沒有一絲起伏，就像不帶著任何感情。

秦柏看著方榛冷靜的樣子，心裡不知不覺就有些窩火。他昨天沒睡好，今天也是一早就醒了，本來就已經已經夠煩躁了。

方榛突然開口，“你是不是昨晚睡不好？”

秦柏一下子愣住了，怎麼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關心他一樣？

心裡的躁動莫名被撫平了不少，語氣也軟了下來，“嗯。”自己昨晚確實是沒睡好，睡眠確實也不足，沒想到方榛關心起人來還挺不錯！

方榛合上手裡的書，一本正經道：“睡眠不足會引起思考能力下降、警覺力和判斷力都會有一定程度的削弱，不過看你這樣應該是內分泌失調引起，所以心情煩躁是正常的。”

秦柏上一秒才從烏雲密佈中走到和煦的春風裡，這一秒就直接電擊雷鳴。

......是他想太多了。他黑著臉，轉身就要往門口走。

方榛看著他的背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就在秦柏快邁出門的時候，方榛把人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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